清虚的心都在滴血,到:“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

    宁昭道:“我借你们的井养条蛇。”

    清虚疑惑地看一眼宁昭,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好心,道:“这蛇你打算做蛇羹的?”

    宁昭道:“这蛇被雷惊了,出来的时候又正好碰上了我,没想到因为我的缘故叫人剥了皮,后来又碰到点别的事情,现在是惊弓之鸟,养你们这儿清净,它好了就自己走了。”

    清虚道:“哦,这是小事,我们不会惊了它的。”

    宁昭道:“我不是怕你们惊了它,是怕它惊了你们。”

    清虚道:“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们了。”

    颜海有心想提醒一下这条蛇的大小,可是又怕不尊重道观,心道这些都是世外高人,这种东西,应该见的多了。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他不知道因为他这一小小的念头,之后会让清虚差点吓到中风。

    宁昭道:“就这事,我要走了,这豆包还有吗?”

    清虚道:“豆包有,你帮我个忙吧。”

    宁昭不情不愿,但是看在自己白吃白喝,还占了一口井的份上,只能道:“你是道长,你请我帮忙?”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清虚道:“你去看看我的弟子燕虚,他最近有点古怪,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只能请你帮忙了。”

    颜海一听古怪就兴奋起来,眼睛都亮了不少。

    宁昭道:“好吧。”

    她站起来往外走,走了几步清虚就拉住她,道:“走错了,他现在不住那里,住我屋了。”

    颜海心道果然古怪,弟子住了师父的屋,师父还没脾气。

    宁昭改了方向往左手边第二间走,门推开,里面一个年轻弟子正在蒲团上做午课,屋子里除了床,连张桌子也没有,简直跟个雪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