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听说高副市长有把纺织厂进行改制的意思?”谢仲夏沉声说道,“要是那样的话,我们泰达集团这些年可就白忙活了。”

    “高风他做不了主。”冯文丘淡淡地说道,看起来有些不屑一顾的表情。事实上,冯文丘心里也犯嘀咕,市委书记赵政策不定时地把常务副市长高风叫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丝毫不顾忌冯文丘这个市长的感受。

    而高风呢,也好像没有当常务副市长的觉悟,每次从市委书记办公室出来后,都没有向冯文丘这个市长解释的意思。

    以前没有和赵政策以及高风打过交道,冯文丘还真是有些摸不着深浅。正因为如此,冯文丘显得有些谨慎,一直没有和高风提及到关于越级汇报工作的事情。

    “可市委赵书记听说很厉害,人又年轻。”谢仲夏有些担心地说,“我可是听很多人说了,很多人倒在赵政策的脚下,市长您可要小心一些。”

    “只要你谢仲夏不给我添乱,我没有什么需要小心地。”冯文丘没好气地说。冯文丘对谢仲夏的心情很复杂,很是仇恨谢仲夏用金钱和美女把自己拖下了水,整日活在恐慌之中。可同时,冯文丘又必须感谢谢仲夏让自己明白了人还可以有别的活法。

    夜夜笙歌,冯文丘年过五十,可在谢仲夏的安排下睡过的年轻女人也不下五十个了,可以说是活得有滋有味。

    人,往往就是迷失在自己**之中,不能自拔。或许,冯文丘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市长,要不我想办法请赵政策来山庄里喝酒吧。”谢仲夏诡笑着。

    “胡闹。”冯文丘脸色一变,“我可告诉你了,这个赵政策背景很是深厚,连省委书记和省长都要给赵家面子。你要是乱来,那可是死路一条。”

    “市长,我不过是想和他交个朋友。”谢仲夏撇了撇嘴,“哪里有那么多想法啊。”

    “反正我警告过你了。”冯文丘叹了一口气,“别怪我没提醒你。”

    顿了顿,冯文丘缓和了下语气:“纺织厂的事情你别急,怎么也是年后的事情了。我来想想办法,你们泰达集团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那就麻烦市长了。”谢仲夏笑了笑,“要不,再帮我们弄点批文吧。”

    “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冯文丘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批文那么好弄,现在很多事情都是高风在负责,我也不好过于干涉。”

    “好。”谢仲夏无谓的笑了笑,“来,市长,我敬您一杯。”

    冯文丘端起了具备,可还没有送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市长,怎么啦?”谢仲夏愣了愣,笑着问。

    “仲夏啊,你和戚染成的关系怎么样?”冯文丘却是问了一句让谢仲夏有些摸不清头脑的话语。

    “你是说原来的乌山市市长戚染成?”谢仲夏先是确认了一下,见冯文丘点了点头,才笑着说,“和戚染成市长,我也只有几面之缘,并没有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