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火从阮里红手里接过来的公司,丢给了沈诚经营。沈诚直接断掉自己左膀,把最信任的人之一安排去给她打工了。为了平衡手里人的心理,他帮他进了湖畔大学,还给了他百分之三十六的GU份,更是为他融资上市铺路。

    他对于人才的开发和利用很有想法,在他的C控下,几个核心人物让温火公司的市值水涨船高,她的身价也越来越高了。

    但温火不知道,她一丁点经商的头脑都没有,也不感兴趣。

    在自己公司年会上,温火就像个工具,只需要接受各行各业人士前来敬酒,然后听他们客套。

    此时沈诚还在回国的飞机上,暂时过不来,就把唐君恩叫来帮温火应付这场合了。

    唐君恩看温火心不在焉的,跟两位熟人说完话就走了过去,拿着杯跟她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想什么呢?”

    温火在想沈诚去日本前那个晚上对自己的求婚,但她没说,摇了下头:“没想什么。”

    唐君恩突然笑了:“说实话到现在我都难以置信,你能成为沈诚的例外。我认识他三十几年,他就没有例外,没有,你明白吗?”

    温火想了想她跟沈诚从一开始就不正常的关系,“我是他傍尖儿,傍尖儿转正,本身就没法拿正常的两X关系往上套。”

    唐君恩点头:“说的也是。”

    温火想起她跟沈诚关系闹崩的那么多次:“我接近他就是不道德的,我不给自己洗。当然,他也没b我好多少。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的认识就是一场Y谋,是一个错误。这对于他计算好的人生来说,就已经是一个例外了。他在例外的前提下做出什么事,都没什么好惊讶的。”

    唐君恩几乎没有跟温火聊过天,但他知道温火不是省油的灯,毕竟是让沈诚颠覆原则的人。今天深入聊了两句,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点理解沈诚了。

    温火这一路走来,每一步都踩在沈诚的意料之外,她当然会成为他的例外。

    沈诚总以为他可以掌握温火,结果温火总在关键时刻脱离他的控制,她就像一个不确定因素,在他的世界里上窜下跳。

    他这种人,甚至把未来十年都算得清楚,没有失误,突然有一天,失误了,那输就是既定的。

    而对于温火来说,她跟沈诚估计是一样的心理,都以为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是主导,就算不是,也不至于被动。但偏偏就被动了,她以为她在玩儿沈诚,结果被沈诚玩儿了。

    她可能也没输过,唯一输的一次就是输在了沈诚手里。

    nV人嘛,都慕强,如果不能让她输,凭什么值得她高看一眼?那自然,沈诚就走进了她心里。

    唐君恩心里想着,忍不住慨叹:还真得他们互相成全,除了他们彼此,再没人能征服他们了。

    什么叫绝配?这就叫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