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的首次聆讯,只是走个简单标准的流程。简之贤和简唯琳回答不认罪後,就离开了法院。

    上了车,霍子钧拿出手机递给简唯琳,萤幕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这是第三只老鼠。郑家儿子约了他昨天见面问钱被冻结的事。还说如果钱拿不出来,他们就要报警说他教唆他们在新生医馆下吗啡。」

    简唯琳双眼一亮:「有录音对吗?法院会接受录音作为证据?」

    叶锦安点头:「法院接受。有了这段录音,简之贤医师在药粉里下吗啡的罪名基本上就不会成立。而且,警方已经查了几位在这段时间来新生医馆看病的病人,他们手上的药里有些有吗啡,有些没有。再查日期,郑婆婆来看病前的,药没事;郑婆婆来之後的,药就有吗啡了。」

    简唯琳急问:「那就很值得怀疑,对吗?」

    叶锦安微笑:「警方已经在追查郑家,我们也匿名举报了他们在深圳银行户口的事。这些事一串起来,就疑点重重,郑家一定逃不掉。」

    一直高悬的心终於稍稍落下,简唯琳松了口气:「那太好了。」

    霍子钧问:「你们见过这男人吗?」

    简之贤和简唯琳细看後,摇头。

    「他是一家专为人收烂帐的财务公司经理。」

    简唯琳更是疑惑:「财务公司经理?我们又没欠钱。」

    霍子钧冷哼:「你小时候踩他的那一脚一定很重,那人才会找那麽多只老鼠来布局咬你。」

    叶锦安:「可惜他们不知道简小姐背後是什麽人撑着,现在知道,可能就後悔了。」

    霍子钧正sE:「他们现在应该知道了。」

    叶锦安:「非法行医令他人身T受损这个罪名应该可以打掉,但简先生无牌行医这个罪名还是板上钉钉的。麻烦的是,前几个月爆出了几宗无牌行医致命的案子,法院都倾向重判,以儆效尤。」

    霍子钧:「你有什麽提议。」

    「罪名变不了,判刑就有轻有重。简先生行医那麽久,如果多些病人写求情信,再收集病人支持简先生的签名,突显简先生的医者父母心,就很可能影响法官的判决。」

    霍子钧会意地点头,一脸笃定地看向简唯琳:「这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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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唯琳从文具店买回了一大堆东西,开始着手做横幅。反正没工作,她打算在社区里摆个摊子,请区里的居民签名支持。忙了一个下午,做出来的横幅怎麽看怎麽别扭。她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请人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