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当场投胎,天呐,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觉得显然不是。小胖子,那人好歹有些良知,到现在这个时刻,竟然会懂得质疑:“他好像刚才说的是不要让别人打扰到他。不是不想打扰到我们呀!”

    言阅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哦?她真的是这个意思吗?不是,因为怕打扰我们,而自己愿意出去吹冷风吗?”

    几番折腾下来,我已经被他们整得气血不畅,慢慢地捶着胸口,咳了好些。

    我一边咳一边,还得担心自己的动作声响会不会很大,万一吸引来一群关心将军的将士怎么办?

    明日早晨,军营里面传出去将军和军师深夜照顾一个奸细的传闻可怎么办?

    我这样想着,立马一把手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咳出声音。

    直到硬生生的憋出了一腔眼泪之后,喉咙管儿被呛得火辣辣的疼。

    小胖子直到这个时候还在劝我:“哎哟,我的小兄弟啊,你竟然是害怕殿下的权威,也不能不吃东西呀,我都好心好意,将由鸡腿儿让给你了,你就吃一口吧,好歹活着最重要啊,对不对?”

    我信你个鬼,你个死胖子!

    我现在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重新安静下来,掐诀捻印将身体里被冲破散的领域重新凝聚起来。

    只需要一会儿的时间。我便可以将方才那股奇特的,火辣辣的力量逼出体外。

    但是身旁这两个人好像完全没有察觉,我很讨厌他们在身边。

    相反,还一个劲儿地在我旁边煽风点火,问我这样那样,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一个病人需要休息吗?

    显然,他们是知道的。

    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自己被他们当成了玩物,玩弄在鼓掌之中。

    你说说,万一这不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中局的话,我这是被骗的有多惨。

    他们两个其实早就可能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只是假意不知,骗我上钩。

    然后造成了一种,我觉得自己已经融入了他们的错觉,于是,接下来的我就好在他们之中挑拨离间了。

    只有这样,像扮猪吃老虎的计策,才能够将我这个隐藏至深的奸细给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