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茵听见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喊声:“思思,等会就可以出来吃饭,别睡觉啊。”

    姜楚思望着鞋柜里多了一双陌生的鞋,皱了皱眉头,扯着沙哑的嗓子回应:“知道了。”

    饭桌上,姜楚思看着对面的人,带着点宿醉的臭脾气,说最温顺的话,带最嘲讽的意思:“看来徐先生昨晚很忙,不用特意过来吃饭。”

    楚茵正给徐知规夹菜,听到侄女的话,吓得菜都从筷子上掉下来。她这侄女温顺柔软得跟个小羔羊似的,突然这么主动搭话,怪吓人的。

    徐知规眼疾手快,伸出碗去接,这可是老婆夹的菜,好险好险,差点浪费了。

    徐知礼优雅的吃着菜,不急不慢的说:“姜小姐不知道么,昨晚被一只发酒疯的小东西咬的,这破相就是证据。”

    姜楚思忍着不满,端起笑来说:“我为什么会知.........”话说到一半,昨晚的记忆跳了出来,吓得她忽然拔高声音:“昨晚我有跟你见面吗?”

    徐知礼轻轻一抬眼,望着姜楚思胸口的坠子,用最最轻快的语气说:“项链很特别,从来没见过有人挂着储存卡坠子。”

    楚茵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听到这里的时候,总算是插上话,小心翼翼地说:“思思很宝贝这项链,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两个月都不知伤心成什么样,总算是找回来了。”

    徐知礼动作一顿,若有所思的说:“是吗,那还真是庆幸。”

    姜楚思忽然没有了胃口,借着宿醉回房:“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楚茵不知哪里又触到姜楚思的敏感神经,更加小心翼翼的说:“你也没吃两口,这么多菜,要不再吃几口?”

    姜楚思头也不回的走了。

    徐知规立马给老婆撑台面:“我爱吃,等会我多吃点。”

    楚茵很是受用,动筷给徐知礼夹菜,似乎有些高兴:“思思是个比较特殊的孩子,自从她妈妈去世后就一个人生活了几年,最近四年才到我身边,还请你多包容她。”

    徐知礼伸过碗,礼貌的说:“我会的,谢谢舅妈。”

    这一声舅妈叫到楚茵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