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羊在时朔的调教下早已十分耐操,实在是卡尔的鸡巴太大,而他又在感受到卡尔鸡巴根部的结后逃跑,等卡尔再把鸡巴完全操入他的屁眼时,鸡巴根部的结已经膨胀了不少,让他的屁眼久违地重温了难以忽视的撕裂感。

    同时卡尔的鸡巴在尽根没入后,根部的结也完全膨胀,堵在羚羊的屁眼里,撑得羚羊的前列腺酸酸麻麻,鸡巴在射完精后更是漏尿似的不断地从马眼溢出前列腺液。

    鸡巴彻底成结的卡尔扭转身体,和羚羊变成了屁股对屁股的姿势,蒋云川这才得以看清楚他们的交合处。

    羚羊屁股上的侮辱性纹身在此刻看起来更色气了,看得蒋云川的鸡巴都有了抬头的趋势,同时屁眼疯狂翕动,奶孔更是溢出奶水洇湿了衣服的布料。

    他悲哀地意识到,纵使他的内心再排斥,他的身体却是渴望的。

    “蠢狗……”羚羊有气无力地骂道:“四点以前你鸡巴的结……唔……不消,就把你鸡巴剁、剁了……”

    “汪呜……”卡尔发出狗在委屈时才发出的可怜音调,不过它凶恶的长相却让它的委屈大打折扣。

    在长相凶狠这方面,羚羊和卡尔倒是绝配。

    “把门关上……我带你去拍照……”羚羊一边对蒋云川说,一边用屁股顶了顶卡尔的屁股。

    于是蒋云川便看到卡尔在前面走,被它鸡巴链住的羚羊便配合着倒退往后爬,还在地上留下三条水迹,是奶水和腺液,来自羚羊的奶头和鸡巴。

    蒋云川纠结片刻,最终还是屈服于欲望,关上酒吧的后门跟了上去。

    羚羊在爬行间不时闷哼两声,原本很快就能走到的地方愣是爬了半天。

    一开始卡尔还十分照顾羚羊爬行不便,走得缓慢。后来不知道是闻到了什么还是察觉到了什么,速度突然加快,最后硬是发展成卡尔用鸡巴拖着羚羊跑。

    换成一般的狗这么干早把鸡巴拖折了,卡尔却拖得羚羊连叫骂都被呻吟打断。

    羚羊的肚子被卡尔的精液灌得如同孕妇般隆起,就连腹肌的轮廓都被撑没了。

    他本来还手忙脚乱地配合卡尔加速,后来反着爬实在是跟不上卡尔,便干脆破罐子破摔,撅着屁股被卡尔拖行。

    卡尔很快拖着羚羊跑进了某个房间,蒋云川跟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卡尔拼命用狗头蹭时朔的腿。

    时朔的双腿间此刻正跪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嘴里含着他的鸡巴一动不动,喉咙都被撑出了他鸡巴的轮廓。

    那个男人皮肤白皙,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俊美的五官使他的脸即使被时朔的大鸡巴撑到变形,也丝毫不显扭曲。

    时朔敷衍地摸了摸卡尔的狗头,抬眼看向蒋云川道:“做好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