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姜羡余吃痛,谢承立刻放轻了力道。

    “没事,你用力,揉散瘀血才好得快。”姜羡余却不在意那点痛,只微微蹙眉,“你何时去的药房?”

    谢承:“识墨从家里带的。”

    姜羡余以为是识墨备着给谢承用的,全然不知是谢承专程吩咐识墨回家取的。

    谢承也没解释,若无旁人地给姜羡余擦药,“疼吗?”

    “不疼,可以再重点。”

    “这样?”

    “唔……可以。”

    温清:“……”

    怎么感觉怪怪的,饭还没吃完就饱了。

    奈何谢承的动作过于自然,理所当然到其他人都没多想。

    除了姜羡余。

    一开始还没什么,药油初触冰凉,有清爽的草木香,揉开了却火辣辣的刺激着手掌,渐渐发热。

    随着谢承或轻或重的动作,这点热度仿佛从手心直达心脏,燃起了一路不对劲的火苗。

    “差、差不多了……”姜羡余耳夹微烫,连忙把手抽回来,不在意的甩了甩。

    谢承收回手,不忘叮嘱:“暂时不要碰水。”

    说完又不放心姜羡余大大咧咧的性子,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将姜羡余的手包了起来。

    姜羡余挣扎:“没、没必要吧……”

    谢承不但坚持,还给他打了一个花结,然后将瓷瓶递给他,“每日早晚擦一次,直到消肿为止。”

    覃云汉见他俩“忙完”,伸出自己的左手,“谢哥,给我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