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秘书的叙述,戴雨农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这个王鹤松!还真是什么都敢!这次徐恩曾的脸可是丢大了!”毛齐五问道:“处座,难道这件事我们不管吗?!毕竟王祖城是我们二处的人。”

    戴雨农说道:“管是要管的,但不是现在。”说罢戴雨农看向了秘书,说道:“去那边探探情况!”

    “是!”秘书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毛齐五说道:“王祖城还真是敢幹!”戴雨农说道:“论资历,你我都不如王祖城,更不要说徐恩曾了。虽然徐恩曾跟浙江财阀沾点关系,但是跟王祖城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跟何况王祖城还是委座的侄子。王祖城刚刚立了功,徐恩曾就跳出来诬陷他。你觉得委座会怎么想?!”

    毛齐五听完戴雨农的这番话,顿时沉默起来,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拉拢王祖城。……

    时间倒退回聂福源离开王祖城家后,王祖城吃过饭,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抢车的经过,确定没有人看到他,顿时心里大定,但是过了一会,王祖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一下东西,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随后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东西,然后折好放进了裤子口袋里,接着带足了子弹,另外还拿了两颗当初在顺丰楼顺回来的式手雷,离开了王世和的官邸,开车直接向总部赶去。

    王祖城把车开到了正元实业社的门前,停了下来。黨務調查科看大门的两个人走到了车边,左脸有一颗痦痣的青年对刚刚下车的王祖城说道:“这里不能停车,马上把车开走!”

    王祖城这次来这里,本身就是来找徐恩曾不痛快的。既然敢找徐恩曾不痛快,对于他的手下,王祖城根本没有必要客气。根本不跟他们多废话,直接给了两人一拳一脚,把他们打翻在了地上。随后王祖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打滚的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大门走去。

    因为上次来过这里,所以王祖城知道徐恩曾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直接向徐恩曾的办公室走去。没过多久,王祖城出现在了徐恩曾的办公室外,秘书看到突然出现的王祖城微愣了一下,立刻拦住了王祖城,说道:“这里不对外开放,请马上离开。”

    王祖城瞟了秘书一眼,依旧我行我素的向徐恩曾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见此情景,秘书对边上的守卫说道:“把他抓起来。”两个守卫听到秘书的命令,立刻向王祖城扑了过去。在别人眼里,这些守卫的身手都非常的不错,但是在训练有素的王祖城眼里,这些人根本不堪一击。一眨眼的功夫,王祖城把两个守卫撂翻在了地上,随后又赏了秘书两个大耳光,向徐恩曾办公室走去。

    “嘭!”王祖城走到了办公室门前,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正在办公室里跟女手下亲热的徐恩曾顿时被吓了一跳,冲着门口吼道:“哪个混蛋!找死啊!”等看清楚进来的是王祖城后,徐恩曾推开了抱在怀里的女人,面露不悦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滚!”王祖城把办公室里的女人赶出去后,用脚跟关上了门,说道:“你不是跟我们处座说我昨天晚上偷了你的车吗?!我现在来还车来了。”说罢王祖城走到了徐恩曾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手雷放到了徐恩曾的办公桌上,说道:“这是车钥匙。”

    徐恩曾到底不是行伍出身,也没有在冲锋陷阵打过仗,当王祖城把手雷放到他桌上的时候,已经吓得半条命没了,苦着脸对王祖城说道:“鹤松老弟,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把东西收起来!”

    “砰!砰!砰!”不等徐恩曾的话音落下,王祖城左手像是变戏法一样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阻击枪,头也不会,直接对着办公室的门连开了三枪,接着一声惨叫声在外响了起来。王祖城说道:“让你的人别乱来。我今天可是带足了子弹。他们敢进来,我就敢杀人。”

    “有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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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说!我不让他们进来就是了!”说罢徐恩曾冲着门口喊道:“外面的人听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接着徐恩曾对王祖城说道:“鹤松老弟,他们不会进来。”王祖城冲着徐恩曾笑了笑,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诬陷我偷你的车?!”

    徐恩曾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昨天晚上偷腥没有偷到,还挨了打。本身就已经一肚子气了,接着又接到了报告,自己的专车被偷了。两个驾驶员全部被塞进了后备箱。这时徐恩曾心中的火气好像找到了宣洩口一样,给了自己手下几个耳光。冷静下来后,徐恩曾打算派人去寻找车子的时候,鬼使神差般一个鬼主意浮上了心头。既能让二处难堪,又能教训王祖城。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王祖城会这么强硬,直接找上门来。

    王祖城见徐恩曾不说话,冷笑道:“你既然不说,那我来帮你说。你的算盘打的不错。把偷车的事情癞到了我的头上。二处为了保我就不得不跟你妥协;我三哥为了脸面,在某些事情上也只能给你让步;我叔叔也会为了摆平这件事,把你的职位向上面提一提。你这招可是一石三鸟啊!”说着王祖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接着说道:“我差点忘了。你的专车好像出现在抓捕紅黨的现场。到时候你还能说我是紅黨,然后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把我抓起来。到那时要杀要剐就你一句话的事情。”

    徐恩曾不是傻子,他已经从王祖城的语气中,感受到王祖城已经对他动了杀念。徐恩曾急忙辩解道:“鹤松老弟,误会!误会!这完全是误会!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王祖城说道:“你已经做了一个开头了。”略微停顿了一下,王祖城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连续不断在你们黨務調查科里挖出鼹鼠。你早就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你现在这么做,完全正常。”接着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这招用到别人头上或许可以,但是用到我头上,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徐恩曾看着在王祖城手指上不断旋转的阻击枪,又看向了桌上的手雷,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说道:“鹤松老弟,你到底想怎么样,划出一个道,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