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她说了这么多,一直都是对牛弹琴了。

    墨久深呼吸一口气,顺了顺气,才道“不是不负责,是什么都没发生负责什么?”

    说得这么清楚,可乐总该明白了吧?

    墨久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就起身穿上了外衫。而将要下床时可乐的一句话又一次让墨久顿住了身形。

    “你在凶我?穿上衣服了,就不认帐了吗?”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说的好像是青楼里提了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多根粗粗的黑线滑落,墨久转过身,开始给可乐整理衣衫。

    把衣襟系得特别紧,几乎要勒上了脖子。穿好了中衣,又给他套上了外衫,才恨恨地道。

    “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直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从现在开始全给忘了,知道了吗?”

    可乐这才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没有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来。墨久也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可乐这接二连三地打断她的思路,她都忘了要问他为何不是小蛇而是人身躺在她被窝里了。

    墨久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做菜。

    “给,我想吃鱼。”

    忽然磁性的男音出现在耳畔,墨久惊讶地回过头去,只觉唇瓣擦过温热的肌肤。

    不知何时少年就站在了墨久的身后,两人距离很近。

    少年面容俊美,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定定注视着她,眸光黑沉如海。

    墨久还在怔愣,少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道“不打算接过去吗?”

    墨久这才回过神来,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些距离。

    这才看到不知何时可乐拎了两条鱼过来。

    那鱼和墨久在小溪边钓到的鱼不同,是近乎透明的鱼身,身上还隐隐闪着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