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家属赶到,他们抱着死者的尸体一番哭喊。

    刘大人道:“这就是自缢,结案了。”

    家人哭天喊地。

    赵良玉沉默的看着死者,这个死者她恰好是知道他。他是太医院的太医,曾经给祁王妃诊过脉。

    而祁王妃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在太医院当值,他被容贵妃以身体不适的理由叫去玉芙殿。没多久之后,他就离开太医院。

    现在莫名其妙的自缢了?赵良玉很难不去怀疑。

    “严公子节哀。”赵良玉难过道,“我曾经见过严大人,这么热爱生活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自缢?”

    严公子擦着眼泪。

    “我爹以前是很热爱生活的,他以前最疼他的孙儿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辞官,回家也是闷闷不乐,就是他孙儿都不能逗他开心。一开始我们以为他是刚辞官不适应。”

    “谁能想到他会想不开,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们一定会多关心他。”严公子哭的更加伤心。

    赵良玉问道:“那严大人之前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反常?”严公子想了想,“我爹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时常在嘴里念叨着愧为医者。”

    “愧为医者?”赵良玉重复道。

    “是,我爹一生救的人不计其数,怎么会愧为医者。”

    大街上。

    “赵大哥,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很有意思?”姑娘拿着摊子上的一个小玩意给赵良骏看。

    赵良骏看了一眼配合道:“喜欢吗?喜欢就买下来。”

    “真的可以吗?”姑娘不好意思道。

    “可以的。”赵良骏笑道,“老板,付钱。”

    赵良骏付了钱,姑娘害羞的拿着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