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闪身,潜进了二老的房中,此时二老正在用膳,身旁边个伺候的人都未留下,宁止戈设下了隔音的结界之后在二老一脸吃惊中显露出身形。

    “孙女宁止戈给祖父祖母磕头了!”

    “是止戈?是我那走丢的小孙女儿?”国公夫人李英秀当下嘴唇微微颤抖,眼中眨起了泪花。

    陈国公宁唯远确没有其夫人这般激动。

    要知道他的孙女儿如今远在梁州,怎么可能一下子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上下打量了宁止戈好一会儿,这莫怕不怕那皇帝又想出来的什么阴招?

    宁止戈有些懵,瞧着祖父这个样子,好像有些不喜她的出现。

    “祖父是不喜孙女吗?”想着便问了出来。

    不过即使祖父不喜她,这回她也得将两位老人给带回梁州去。

    只是,她心里到底是有些难过的。

    听闻小来时,祖父最喜欢将她抱在怀里面逗弄的,这简直是天差地别,别说逗弄了,祖父脸上那严肃的表情,都像她是被人派来的杀手了。

    “怎么会,别搭理这老头子,乖孙女儿来祖母这儿,让祖母好生瞧瞧。”李秀英这会儿的眼里,哪还容的下旁人,一听孙女这话,就心疼的紧。

    被李秀英扯到身旁,宁止戈从怀里掏出临走时爹娘的书信递给了宁唯远,“祖父,这是爹捎给您的信。”

    宁唯远正在思考这个小姑娘的来意,一听有信,心中更加疑惑了。

    这皇帝现在做戏都做的这么全套了?

    拆开书信一览,宁唯远脸色骤变,再抬眼看向宁止戈,眸中微微闪烁,“止戈?况我乘破竹,彼继覆车,止戈之期,翘足可待,好名字!好名字!”

    信中所言相当匪夷所思,如不是有着他与啸儿特殊的暗号,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咦,这态度怎么又变了?

    宁止戈这脑袋对于文皱皱的词相不感冒,不过这话听着是在夸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这名儿还是当初师父捡到我时所取的。”

    至于其真正的意义是什么,鬼知道那老头儿是否是因为图方便,于是随随便便取的一个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