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不知道他现在是皇上的眼中钉吗?

    你们非但不与他避嫌,还公然相送,你这顶戴花翎怕是不想戴了!”

    兰怀钰早就对这个伯父的为人秉性有了解,但此时还是禁不住有点寒心。

    他不欲与对方多说,就算说了,也是话不投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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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句多。

    兰怀钰便语气淡淡道:“我的顶戴花翎想不想戴,也是我自己的事。

    我们两家已经分家了,我与父亲的行为不会牵连到伯父,你请放心吧。

    若皇上真的怪罪下来,伯父就只管把自己撇清便是了。”

    兰振坤听出他的嘲讽与冷淡,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你,你……”

    兰怀钰打断他,“伯父没有什么事的话,侄儿先走了。”

    说着,他朝兰振坤草草一揖,转身离去。

    兰振坤有些愣怔地呆站在原地,待回过神来,兰怀钰已经走远了。

    若非此地不便,他真想破口大骂。

    不过就是分了家罢了,他们二房真是反了天了!

    兰振坤就算再生气,也没有真的到二房去兴师问罪。

    他觉得这样做委实掉价,而且,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跟二房走得太近,明哲保身最是要紧。

    不然,真的被牵连,自己大半辈子的努力就全毁了。

    兰振坤忍受着同僚们暗中的嘲讽与冷落,心中越发把秦淮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