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气,木云池一整晚都没睡好觉,早上早早就起来了。

    一看手表,才六点整,木云池也不想继续赖床了,起床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

    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窗帘拉着,昏昏暗暗,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木云池瞥了一眼神棍的床铺,发现上面空无一人,床面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气,只有凌乱丢在地上的被褥告诉别人,这床的确有人睡过。

    木云池检查了一下房间,发现属于神棍的东西都不见了,显然人已经走了。

    看着那空掉的床铺,木云池不由得怒火中来,他发现神棍这人怎么一天天的戏那么多呢。

    先是莫名其妙朝人发火,和人吵架,再是委委屈屈哭鼻子博人同情,眼看着博不到同情了又开始玩不辞而别的戏码,戏那么多做什么神棍,去考北影算了。

    对于神棍,木云池是一万个服气,他就没见过这么任性的人,还是个男孩子。

    算了,爱走不走,最好再也别出现了。

    木云池转身走去洗手间拉下自己的高领睡衣照了照镜子。

    脖子上一圈淤青,青青紫紫的,惨不忍睹,木云池的手抚上脖子,怎么也想不到这么重的伤痕竟然是自己掐出来的。

    木云池的手指卡上脖子,手指刚好和脖子上的淤青吻合,他立刻黑了脸,要不是为了神棍这厮,自己也不会受这伤,那罪魁祸首倒好,说玩消失就玩消失。

    木云池心里越想越气,他摸出兜里的手机,干脆利落的把神棍的联系方式删除了。

    反正以后两人也不会再联系了。

    做完这一切,木云池心里才算舒服点,从行李箱里找出件高领毛衣套上,又去了邱宇澜房间商量回A城的时间。

    他的C城之旅已经结束了,周琼的仇神棍已经替她报了,剩下的事也不是他这个普通百姓可以管的,他们不可能无限制的在C城待下去。

    邱宇澜还不想走,周琼就葬在C城,他想再多陪陪她。

    于是商量下来后,大家一起再去祭拜一下周琼,第二天木云池带着俩姑娘一起先租车回A城。

    一路上,俩姑娘有说有笑,心情颇好,坐在后排位置拿着手机不停讨论着哪家衣服打折,哪家彩妆店上架了新品,还约了周末一起逛街吃火锅。

    木云池坐在前排,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一句话不说,全程高冷的没有一丝人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