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觉得家里的氛围变了。

    之前管家和保姆会经常和他说笑,最近却很少出声,艾喻青上班的时候,家里就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安静,连大朴都不叫了。

    他还绊倒了一次,在记忆中没有障碍物的地方,却突然多了点什么,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膝盖撞青了。想去摸摸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没摸到,然后洪叔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扶起他,说那是他随手放在那的快递。

    他问过艾喻青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艾喻青说没有,于是温郁也就没再在意。这段时间在这里过于安逸,防备心懈怠了不少。

    就像他以前最喜欢坐车的过程。这个过程中他做不了别的,只需要在车上放空自己,消磨时间。现在他在艾喻青这里,就像人生中的一段车程,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用做,只需他放松享受。

    半夜,温郁被一种灼热的欲望烧醒。

    他羞红了脸,很难承认自己下身那处传来一阵空虚甚至瘙痒。他的身子从小就不一般的敏感,这样的敏感也让他在狙击手生涯中获得了很大的优势,别人需要测量才能获得的风速风向,很多时候他只用皮肤感知就能准确估算数据。

    他知道自己长得和其他人不一样,那是他的羞耻。他信教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以为他是恶魔送来的孩子,差点把他掐死。但也因为她信教,留了他一条生路。母亲警告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下身的秘密。所以即便他成年这么久,也没有用那处自渎过。

    直到被艾柏山的人抓住。

    被开发过的身子敏感程度更高,有时他只是用被子蹭了蹭,那处就会止不住地流水。这天晚上,温郁浑身热得难受,将睡衣甚至内裤全部脱掉,被子掀开,还是被情欲折磨得发昏。小穴里的水涌了出来,流到他的大腿内侧,凉飕飕的。

    他没能忍住,伸手摸上那里,轻轻揉弄自己的阴户。隐隐的快感蔓延,却还是不够。强忍羞耻,用手指剥开阴唇,寻找那颗小小的豆子,粗粝的手指刚碰上去,他就眼前一白,身子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弹了弹,阴道里喷涌出一汪水。

    竟然只是碰了一下就潮喷了。

    他喘息着,侧趴在床上,把被子团成团抱在怀里,大腿不自觉地来回蹭。脑子里开始幻想。他幻想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有着灰蓝色的深邃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来回爱抚。温郁伸出双臂环抱住男人,脑袋在他脖子处拱来拱去,像一个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小孩,哼哼唧唧地边蹭边亲吻。

    想象中,男人将巨大的硬挺贴上他的阴户,慢慢插入,淫水瞬间被挤压出去,把床单都流湿了。

    “嗯……啊……好舒服……”温郁闭着眼睛,手指在身下来回抽插,一根根本不够,又塞入一根,抠挖细窄柔软的甬道,温热黏腻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

    可手指实在太细太短,连宫口都触碰不到。温郁弄了一会儿,只觉得更加瘙痒难忍,那一点点快感,就像喝海水解渴,只能让他越来越渴望那个男人的插入。

    虽然他从未体验过他的粗壮,甚至没有见到过。

    想象进行不下去了,现实的快感和想象相去甚远。他紧紧抱住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小团,任凭阴户饥渴地抽搐着。

    他胡乱亲吻着被子,就像是在亲吻那个男人的脸。

    眼泪沾湿了枕头,小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