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看唐婷点了头视线又看向刘建春:“刘建春,你跟唐婷真的一点私情也没有吗?”

    刘建春稳了稳心神,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否认到底。

    唐白轻笑一声:“记住你们自己说过的话。”

    唐白把手里的信封亮出来,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纸,一看见那张纸,刘建春和唐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唐白把信纸打开恭敬的递给门口一位白须老者,老人是晚清时候的举人,为人虽有些古板却正直,当年日本侵华之后,老人捐出全部家财,几个儿子都上了前线,前几年老人因为某些问题很是受过一段时间苦,小唐白善良,在自己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还偷偷的照顾老人,让老人很是感念,如今平反后小儿子在省城里的官职不低,老人住不惯城里,又跟着下乡锻炼的大孙子一起回了农村老家,在村子里很有地位。

    老人喜欢善良又勤快的唐白,听大孙子说唐白跟甘泽私会被捉,急了,这俩孩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根本就不信,生怕被人欺负了,急慌慌的赶了过来。

    老人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气的手指颤抖,信纸漂落,指着唐婷和刘建春大骂:“寡廉鲜耻的东西。”

    老人是村里位份最高的长辈,又有个高官的儿子,底气十足,纵使指着俩人的鼻子骂,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老人旁边的人捡信来,大声的读起来:“亲爱的婷,入了相思门,方知相思苦,距离我们昨日相见又过了十小时三十七分,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思念着你软腻的皮肤、思念着你香甜的红唇,你的一颦一笑都仿佛在我眼前,我的快乐和忧伤都是因你而起”

    刘建春念过高中有几分才情,情书也写得缠绵,年轻的男人绘声绘色的读者,刘母脸色发青,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

    刘建春赤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却埋怨唐婷,怎么会留着这样的信,她明明告诉他信已经烧了的。

    唐白把信封摔到唐婷的脸上:“唐婷、刘建春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唐婷留着这封情书也是为了给自己多留条路,她藏的隐秘,这唐白是怎么找到的?

    陈敏花人虽然厉害,但是没什么心机,心急火燎的跳出来护着女儿,她自然不能让自己女儿背上这样的名声,拼命嚷道:“唐白,你别转移话题,明明是你勾引甘泽被抓,现在不知道从来弄了封破信,就要给我婷婷定罪,你想的美,你怎么这么狠毒的心,当初我就不该心软收留你,就该把你扔野林子里喂狼,我好心把你养大,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要我说就该把你关局子里,好好教育教育,让你重新做人。”陈敏花恨恨的道。

    唐白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甚至还颇为赞同的点头:“对对对,大娘你说的太对了,现在想想我落水的时候太害怕了,也许看差了也不一定,还是让警公安过来调查清楚了为好,也免得冤枉了堂妹。”

    唐白指指唐婷受伤的胳膊,细声细气的道:“我听说现在的公安可厉害了,有一种先进的仪器叫测谎仪,两根线跟你的身体接在一起就能知道你说没说谎,还有伤痕也可以鉴定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受伤多久了,还有笔迹,也是可以鉴定的,到时候我们都去派出所写几个字,一对比就知道是谁写的了”

    唐白每多说一句话,唐婷和刘建春的身体就颤抖的厉害一点,唐白眼底的冷色越来越重:“麻烦叔伯婶娘谁辛苦一趟帮我去请县上的公安来一趟,不管是杀人还是诬陷都是重罪,到时候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就看这坐牢的人”

    唐白说完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语气,把最后一根稻草压上去:“是我还是堂妹你了?”

    看热闹自然不嫌事大,外面有人应声:“不辛苦,我帮你叫公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