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末大概能猜到,住在楼上那位长相出众的单身孕夫对自己有好感。

    从程末搬到这栋楼开始,楚泽就主动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在之后时不时地约他出去,还请他到家里吃饭,或者每次做点心都会分给他一份。

    程末当然知道楚泽是名孕夫,毕竟他是看着对方的肚子一点点大起来的,楚泽也告诉过他以外怀孕的事,但程末没有明确表示拒绝楚泽,而很难有人会讨厌这个体贴的孕夫。

    今天楚泽又来拜访,他高高隆起的孕肚已经非常可观,幸好楼里是有电梯的,楚泽的脸有点红,扶腰摸着肚子频频喘气,拿着一只袋子递给程末,程末赶紧接过来放在一边,让看上去有些累的孕夫进来坐下。

    “是不是快要生了?”“嗯……不久就要生了……”程末瞟了一眼楚泽的腹部,衣服都被撑满,如果不是羊水较多就是胎儿长得比较大,总之产期迫近的孕夫肯定很辛苦。他关切地询问楚泽,对方语速缓慢,好像在忍耐,但楚泽快生产经常被压到敏感点,从真正未见过孕夫分娩的程末并没有在意。

    程末去倒水,跟楚泽聊了一会儿,今天对方的话不多,表现得十分不安,手一下下抚摸着显眼的肚子,让程末心猿意马起来。

    “唔!”两个人持续讨论着无营养的话题,然后楚泽突然发出闷哼,他低下头,整个脸到脖颈都染上一层红霞,程末则担心地凑过去,或许是孩子踢到孕夫了。

    楚泽单手托着腹底,转头不好意思似的对程末道:“没、没事……我借一下厕所。”

    孩子长大的孕夫总是要上厕所,程末非常理解,他护着楚泽来到洗手间,本来想守在门口,孕夫却坚持自己没事让他先去客厅,程末估计是害怕某些声音被自己听到。然而这一点,包括之前对孕夫状态的猜测全是程末的主观臆断,他并不清楚楚泽口中的“不久”究竟是多长时间。

    确定程末离去,楚泽才急急忙忙地在洗手间解开腰带,他的内裤上有一块深色的湿痕,裆部也明显鼓出来——其实刚才跟程末交流的时候他就要生了。

    准确地说,楚泽昨晚就发动了,虽然礼物早就买好,但他是故意选择现在过来的。

    意思到自己正当着邻居的面经历临盆阵痛,楚泽的心被隐秘的快感填满,破水是预料之外的,胎头一下子滑到产口,楚泽现在真的打算在对方家的厕所偷偷分娩,他只生小半个胎头,之后会再憋回去的,想到程末就在不远处的客厅,巨大的羞耻和兴奋令他微微发抖,咬住袖子在卫生间用起了力。

    “啊、嗯——”不仅在别人家,自己还是初次生小孩的楚泽感到紧张又舒服,胎头摩擦着产道,以令人心焦的速度顶开孕夫穴口的花唇露了出来,楚泽剩下的一只手在肚脐周围画圈,同时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胎头将孕穴逐渐拓宽,太超过的尺寸要通过楚泽的身体,对他来说确实会吃力,不过所幸楚泽没有想要完全生下来,胎头压到不久前才释放过的膀胱带来少许尿意,楚泽沉浸在快感当中,根本没空去数自己究竟度过了几次宫缩。

    就在胎儿的头部勉强生出一小半,楚泽沉重地喘息着,尝试合拢腿把胎头重新含进去的时候,程末推开了门。

    “你好了吗?还有这些到底是——?!”

    趴在水箱上撅着屁股分娩的小孕夫还没能站直,所以程末理所当然地看到了还堵在产口的胎头,他的脑海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楚泽在临盆之际来拜访他,送给他一堆情趣道具,甚至在他家的卫生间悄悄地生孩子。

    不过,关于程末在客厅无事可做打开礼物、发现全是情趣道具这件事,楚泽的确无辜,礼物是提早装好的,可两个袋子风格相差无几,被阵痛折腾一天的孕夫会糊涂地拿错情有可原,但眼下所有因果都关联到一起,从程末的角度看来,楚泽就是在勾引自己。

    “连生孩子之前都那么想要吗?这就给你怎么样?”程末脸颊通红,一半是气的,另一半是他真的被楚泽诱惑了,小兄弟诚实地把裤子顶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帐篷。

    火气和欲望同时上头的程末不顾楚泽慌张的道歉,固定住他的腰胯就掏出勃起的阴茎塞入还在生孩子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