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说完,在看到四爷面色阴沉时,吓得立马就跪下了。

    又颤颤巍巍地道:“爷,不如奴才再去跑一趟,叫福晋务必赶来?”

    哪知四爷冷哼一声,一贯的口嫌体正直:“不必了,她爱躲就让她躲着,整得爷很稀罕她似得!”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心说这位爷真是口是心非。

    瞧着不正是一副“很稀罕,却又稀罕不到”的难耐样子么?

    与此同时,若音也确实躺在了营帐的地铺上,一脸小窃喜。

    不是他说的,可以在他面前酸么,那她就可劲了酸呗。

    等酸够了,再给糖解酸。

    今儿是柳嬷嬷守夜,她见若音偷笑,不解地道:“主子,亏您还笑得出呢!”

    不管四爷待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如何。

    但他待主子,一直都是挺好的。

    所以,四爷罚了她,她这种做奴才的,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她只想着,福晋能和四爷早点和好。

    明明白天里,她见四爷和福晋眉来眼去的,还以为能成了。

    偏偏福晋却早早歇息,直接拒绝了四爷。

    “嘻嘻。”若音笑了两声,就直接闭眼睡觉了。

    因为她就是想看四爷心+痒+痒,却又弄不到手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若音就在营帐里抄女诫,鲜少出门。

    期间,佟佳采羚来看过她。

    八福晋也来看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