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祉指着聂长征,“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问聂长征。”

    “王爷的确一百五十斤了,中午刚称过的。”聂长征作证。

    聂长征的话,晏萩信,笑,“那挺好的。”

    唐祉咽咽口水,“潇潇,我可以吃肉了吧?”

    “你就惦记着吃肉。”晏萩嗔怪地道。

    “潇潇,我好几个月没吃肉了。”唐祉可怜兮兮地道,他可是无肉不欢的,素了这几个月,看着自己的手,他都想啃两口了。

    “只能吃三顿,而且只能中午吃,每顿就一碗红烧肉,别弄一大桌菜,还有那碗也只能是正常大小。”晏萩把唐祉的路给堵死,聂长征看唐祉生无可恋的绝望样,咬着嘴偷笑,安国公世子夫人实在是太了解王爷了。

    “潇潇,我听人说,女人太精明了,男人不喜欢的。”唐祉叹气道。

    “没有自信的男人才会这么说,哼,我家世子爷,就喜欢我精明能干,温柔善良,贤良淑德。”晏萩得意地自夸道。

    “夫人实在是太了解为夫了。”傅知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他走了进来,“还有美貌如花。”

    “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晏萩走过去,伸手拂去他肩头上落的雪花。

    “衙门无事,就回来了。”傅知行握住她的手。

    “小坛子,你可以回你的王府了。”晏萩开口撵人。

    “我、我上门作客,都不留我吃顿饭吗?”唐祉委屈地问道。

    晏萩横他一眼,“等你吃完晚膳,天都黑了,雪天路滑。”

    “还是潇潇考虑问题周全,那我走了,等天气暖和了我再来。”唐祉也不用夫妻俩送,就在聂长征的陪同下离开了。

    傅知行打着伞,拥着晏萩回了蒲磐院。

    次日,傅知行的人在城中一家小倌馆内找到了方家那位浪荡子,他已经死了,下身处一片狼籍,血白之物混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方老太太得知噩耗,当场昏厥。方大爷捂着胸口,“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既为方家子嗣断绝伤心,也为儿子死得如此不光彩而愤怒。

    晏萩看在晏二太太的面上,打发了大川家的去方家吊唁。大川家的回来告诉晏萩,“方大太太说她儿子一个人在下面,孤零零的,要找人给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