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舞一次美人剑?

    秦茶茶被迟恭孝卷入锦被,吻到昏昏沉沉时,想得却是另一桩事。那便是她在穿书前,曾听一名人说过,那些能付诸于笔尖的绝色美人,绝非真正的绝色美人。真正的绝色美人只有一种,那便是你与相见的那刻,便忘了她是美的。

    恭孝美人便是这样的美人!

    秦茶茶勾住怀中人脖颈,心底徘徊的全是其那句“毕竟,朕只舞一次美人剑”。

    这便是恭孝美人口中的宠冠六宫吗?

    秦茶茶呼吸轻轻的颤。而与她相拥而眠的迟恭孝则是因秦茶茶的回应,凑在其耳畔,断断续续道:“不要怕。冷宫那夜,朕便知你是不同的。你若怕……那就再等等。”

    “我……”秦茶茶红着眼眶,想说“我可以”。

    但迟恭孝已是翻身命采薇传了药膳和浴汤。

    药膳呈上时有三碗。迟恭孝就地往旧衣上泼了一碗,后又披衣坐起,神态自若地又与秦茶茶喂了一碗。

    迟恭孝喂药膳时,觉察到怀中人的目光总是游移不定,不禁抬指挑起了秦茶茶的下颌,助其抬起头来。

    秦茶茶一抬头,双目便聚焦在迟恭孝的开襟处。

    吞着药汤,忍着面颊的热意,与迟恭孝拉拢缎衣的前襟,秦茶茶小声道:“别着凉。”

    心底想得却全是那缎衣掩住的丰盈。

    想着光滑的缎衣不断摩挲,终不是正事,秦茶茶琢磨着要不要给喜欢拥抱大自然的恭孝美人整套睡衣,迟恭孝已抱起秦茶茶,让其半坐在桶沿上。

    坐上桶沿,秦茶茶有几分慌张。迟恭孝却先她一步,将手中的半碗药汤从脖颈浇下,与她温声相邀:“小茶儿,喝药。”

    ……

    第二日晨起时,秦茶茶脑子里还是喝药。虽然采薇服侍她用早膳时,已和她说过,她自昨夜后半夜,便说了一夜梦话,话里都是喝药,但秦茶茶的关注点全在她脖子上怎么扑粉都掩不住的红痕上。

    “这样见剑秋姐姐是不是不好?”秦茶茶在心底把迟恭孝骂了一百遍。

    采薇捧着脂粉奁,犹豫了片刻,才试探道:“秦主子可是不想要宫中人知晓您承蒙圣恩?”

    “这个事需要别人知道吗?”秦茶茶有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