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被这声“宝宝”震撼到了,湛却声从未语气这般黏腻的唤过我,哪怕是在床上。

    还有什么叫像对待伴侣一样对待我?

    湛却声捏着我的脖子,不是很用力,没有给我窒息的感觉,只是为了方便固定住我的姿势,然后他大力的开始干我。

    隐约听见了客厅的电视机里传来我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来了,卧室门还没有关。

    而滕鸣遇还在客厅。

    “嗯……!”我下意识忍住涌上嘴边的呻吟。

    “听听外面的你,多骚。”湛却声说,“现在也叫出来吧,宝宝?”

    “不,我不……哈嗯!”我刚出声拒绝,湛却声就重重碾过我的前列腺,一瞬间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大脑,恍惚间我已经叫出了声。

    湛却声对准那点一直冲撞着,我很快被送上了的高潮:“嗯啊!”

    “你想要爱,可以,我给你。”

    湛却声在我身上慢慢开口。

    “所以你必须,一点一点,好好的全部承受。”

    什么?

    湛却声在说什么?

    我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因为我已经被干的大脑空白起来,湛却声在我高潮时仍没有放过我,而是不断的顶弄,将我送上了更加激烈的高潮。

    我张嘴喘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舌尖,湛却声将我翻过身,叼住我的舌头开始吻我。

    随后,他继续下面的动作,肉体的撞击声环绕整个卧室,随之而来还有我无法再压抑的叫床声。

    最后我的里面被湛却声射满,我能感觉到湿热的精液在肠道里流淌回荡。湛却声退出来,液体就像瓶子被倒着拔了木塞一般往外溢出,顺着我的屁股和大腿流落。

    我躺在床上,大腿根痉挛微颤,湛却声细细吻过我的眉眼,然后拆开了我左手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