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了,我觉得滕鸣遇在床上时比我还要疯。

    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天他闯入房门时,想移开又移不开的目光,第二天他那触电一般不敢看我——原来从那时候,滕鸣遇就想操我了。

    于是我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滕鸣遇,慢慢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抬起了我的屁股。

    “后入我。”我说。

    我听见滕鸣遇的呼吸更加粗重了,果然,他很喜欢我的背面,因为那一天我就是趴在床上被他看光的。

    “你真是……骚上天了。”滕鸣遇低声骂道,然后迫不及待的又插了进来。

    后入位是插得最深的,滕鸣遇的尺寸同样可观,他又进来的很急,我直接被这下插的软了力气,彻底倒在床里。

    滕鸣遇捞起我的腰,狠狠锢住,发了狠的抽送。把我插的直翻白眼。

    “嗯……弟弟好厉害,把我干的受不了了。”我呻吟道。

    滕鸣遇被这声“弟弟”刺激到,从牙缝里“操”了一声:“别乱叫!”

    “你不喜欢吗,弟弟?”

    “婊子,”他骂我,“你真是欠操的婊子。”

    “嗯……啊,对,我,哈啊,就是欠操,弟弟再干深一点。”我不断的叫道,其实我也快意识不到我都在说什么了,但是我在床上一向如此。

    然后我再次尝试到了被操到射尿的感觉,滕鸣遇到最后也没有戴套了,按着我全部都射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太爽了,我趴在床上头冒金星的喘息着。

    滕鸣遇还在我的体内,掰过我的头与我接吻。

    “吴嘉瑞,别喜欢湛却声了。”

    他说。

    不,我在内心无声的驳回了。虽然和滕鸣遇做也很爽,但是我依然觉得湛却声比滕鸣遇好。

    至少无套之后湛却声的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去清理,而不是在这里说着这些不切实际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