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刘志得。

    南歌紧张是有道理的,旁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这刘家的余孽,委实不好对付,刘家余孽对洛家的恨意太深,眼睛太毒,实在是太了解。

    “都搜过了?”刘志得问。

    南歌垂着眼帘,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只瞧着厚厚的绷带绑缚着,隐隐透出血色,可见当时伤得不轻。

    当初,那人怎么不弄死他得了?

    真是可惜了!

    南歌不吭声,只由着他们进行第二次的搜查。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刘志得问。

    南歌点点头,“老婆子没有亲人,就这么一个人住,屋子都是祖上留下来的,官爷,难道这也不成?”

    “我好像没在京陵城见过你。”刘志得只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许是最近人见得多了,瞧着谁都有些眼熟?

    “老婆子就一个人,不经常出门,外头是年轻人的地儿,若是磕着碰着我,我还要不要活命了?”这话也是有道理的。

    底下人重新聚拢回来,重新禀报。

    “没搜到!”

    “没有!”

    “我这儿也没有!”

    都没有。

    刘志得立在台阶上,瞧了一眼檐下的老婆子,眉心微微拧起,转而环顾四周,瞧着这周遭的环境。

    内外倒是没什么异常,就是最寻常不过的宅子,瞧着有些破烂,的确不像是什么富贵人家,或者是刻意维持的。

    一个孤寡老人,住在这样的地方,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