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杜双奇离开,南歌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该说的话都说了,底下人自然也懒得再为难她,何况瞧着自家小侯爷的样子,留着她多半还有用处。

    “你们还不滚?”南歌翻个白眼,“你们的小侯爷还没决定怎么处置我,所以你们动手也不合适,还是赶紧走,免得到时候沾惹上麻烦。”

    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底下人撒腿就跑,可不敢沾惹这样的灾祸。

    “真是一帮蠢货!”南歌坐在那里,兀自喝着水,“宋墨啊宋墨,你不是要拿我当饵吗?现如今我还你一条大鱼,你可得好好享受啊!红烧还是清蒸,自个慢慢挑吧!”

    哼,敢惹老娘不痛快,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痛快。

    杜双奇此去,必定是进宫去找宋墨。

    好戏,很快就上演了!

    南歌想了想,两个人男人打架,应该比女人扯头发,逊色一点,但这激烈程度应该不弱,毕竟一个皇帝一个臣子,一个宋墨一个长定侯府。

    可惜了,不能进宫看热闹,要不然一碟瓜子一杯茶,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不过,这几日一直都悬着心,今儿倒是能好好的休息一场。

    缓步行至木板床处,南歌身子一仰便躺在了上头,安安心心的闭上眼睛,等她睡饱了再起来,好好的跟这帮混账东西算算账。

    说来,南歌也真是心大,居然真的躺下就睡,睡得那叫一个安稳踏实。

    不得不说,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洛长安没心没肺,南歌自个又何尝不是呢?也亏得这般没心没肺,才能活到今日。

    否则以她那份经历,是个母亲都会扛不住,早就去阎王殿排队了……

    南歌这厢睡得舒坦,但是宋墨那边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杜双奇来不及处置南歌,直奔栽月宫。

    有些事,还是得问清楚才好。

    栽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