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当法典是闹着玩?上面那一条修正,不需要经过长久论证以及辩论?那一条新增,不是反复衡量后的举措?”

    老人气急,要不是离桌子有点远,说不得这会儿就要拍桌子了。

    潘安想起地球上那么严厉的处罚,依旧没能杜绝酒驾,不由得狠下心来:

    “任何对敌人的善念,都是对战友的残忍!

    需要我们同情的人和事情有很多,但绝对不包括罪犯。”

    老人瞪眼:“这一点我同意,可小子,你这也太极端了!”

    潘安见状,立刻开始装傻充愣:

    “那您做个民调看看是支持的人多,还是反对的人多好了!

    真该操心的没见有人关心,不该关心的反倒这么上心,怎么,您家孩子里面有人喜欢酒驾?”

    听到如此任性且有失水准言论,老人立刻醒悟过来这小子想干什么,那里会让他得偿所愿了?

    装完逼就想跑?那有这么好的事情!

    于是,老人话锋一转:“这件事情且放下不提,说说你自己的事情,你觉得那些人该怎么处置!”

    潘安一直保持这高度警惕呢,察觉到对方意图后,立刻展开了反击:

    “这些,不用我说吧?

    帝国法典上面都有,只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该管的人选择了失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句话叫‘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给他一耳光!

    正因为有过类似的遭遇,所以我遇到这种事情,才会容易激动。

    非常抱歉。

    不过,这声抱歉并不是对您议长职务说的,而是对您七十多岁年龄说的。

    如果你以议长身份,我不会说对不起,只会说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