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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点半,穆笛见温潜予的座位还没回来人,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她临走前还给曲屾传了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希望还能再见到你们。

    穆笛怕声音太大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是等到了天台门口才带上护具。

    她带好护膝和护腕,一只手拿着头盔,另一只手攥着白旗,吱扭一声推开了天台的门——

    彼时温潜予正靠在天台,打火机的火光稍纵即逝,他刚点燃一根烟,便被意外的开门声打断动作。

    温潜予不耐烦的回头看了一眼,待他看清穆笛的着装,冷漠的目光便又平添了一丝滑稽。

    温潜予用中指和食指把烟夹走,讥诮着问:“你还约了轮滑?”

    穆笛一吓,她万没想到温潜予会比自己先到,穆笛立刻胡乱带上头盔,然后贴着墙壁轻轻挥动起手里的白旗。

    “……”温潜予莫名,“干什么?”

    “投降。”穆笛咽了一下口水,说,“我认输。”

    温潜予一怔,而后勾着唇角笑了一下,说:“你先过来。”

    “不、不用了。”穆笛蹲下身,把白旗铺到地上,小声说,“我能听见。”

    温潜予看了眼穆笛身后的门,不紧不慢的吐了个烟圈,然后把烟头按到水泥墙面上,说:“那你自己跑圈吧。”

    穆笛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跑什么圈啊?

    穆笛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答,温潜予就忽然撑着天台的边缘翻了出去,穆笛一下大大的张开嘴巴——这是五楼啊!

    温潜予!

    穆笛在心里大叫了一声,然后立刻冲了过去。

    她分明恐高,当下却顾忌不到,穆笛趴在天台边缘,一低头,就见温潜予已经站在了四楼的走廊。

    走廊内寂静无人,温潜予很快便点燃了第二根烟,伴随着袅袅升起的烟迹,穆笛忽然一咬嘴唇,不自觉的红了脸。

    ……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