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一想,堂堂行走想要办谁,通常手到擒来,又哪里会关心人家的家世?也更不会想到有人会做局陷害自己。

    不能再打击随樾了,再多说几句,恐怕随樾得愧疚得自个儿抹了脖子,因此安慰道:“眼下的形势你恐怕不明白,故此绝望,其实大可不必。我早就说过,咱们之前的说辞回旋余地是很大的,进可攻退可守,就算你把这件事认了,也完全可以嵌套进来,毫无影响!”吴升向他分析道。

    “嵌套?”

    “不错。还是那样,早就发现妖修出现于各大城,只是你没想到这个妖修就是你身边的人,没想到是孟金的好友,没想到你这个外甥引狼入室,我们这几家也同样如此,这就是事实。”

    随樾想了想,不敢确信:“有用吗?”

    吴升道:“原本还不太敢确信是否有用,但现在忽然觉得应该有用,只是还需要加点料。”

    随樾有点糊涂了:“没听懂。”

    吴升道:“长话短说,我们的遭遇,恐怕在学宫中引起了广泛同情,所以只需要将这股同情心更加激化,这套说辞的效果就会更好,这就是我说的,加一点料。”

    随樾问:“什么料?”

    吴升道:“一会儿再说,总之信我么?”

    随樾点头:“信!”

    于是吴升又将随樾拖回去,看了看屋子,找到两根扎束帷帐的短绳套,将其系成一条。

    随樾疑惑的小声问道:“孙老弟……”

    吴升悄然道:“忍住……别叫唤,我要抽你鞭子。”

    随樾顿时明了,咬牙闭眼:“该抽!”

    这一通鞭子下来,可把随樾搞得有点凄惨,他气海被封,哪里顶得住吴升以真元鼓荡的自制鞭子,不多时额头见汗,脖颈、后背、胳膊上都是鞭印,顿时鲜血淋漓。

    吴升将那根自制鞭子烧了,这才将随樾经脉重新封住。

    在随樾的目光注视下,吴升钻回地洞,卷起一股风旋,将散落的少许泥土卷回地洞中,然后把石砖重新盖上。

    随樾努力一个翻身,重新压上去,心中暗道,还得说是孙五,求学之心始终不堕,连打地洞的本事他都学得这么好,如果不是有这许多杂学,今日自己还不知会慌张到什么地步,给孙五他们带来多大的连带伤害。

    吴升努力的用盗天索回填泥土,还将内丹法盾招了出来,留在盗天索后面,盗天索吐出的泥土,就由法盾压紧压实,尽量减少地洞挖掘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