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这回是真的栽了,竟然被这个泼皮撞上了。”

    “是啊,要么给钱,要么别想做生意,这泼皮肚子里坏水多得很啊!”

    “什么腹泻不止,我瞅着这家伙好的很呢,赚点这种黑心钱,也不怕生个儿子没有眼睛!”

    ……

    周枳拨开人群,终是忍不住,开口说道:“不过是呕吐罢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原本还好整以暇的男子睁开眼看向周枳的方向,“小丫头,我这不是简单地呕吐,我现在已经是汤药无法进口了。”

    周枳扬起唇角笑了笑,说道:“那更简单!只需要一针,便能够止吐。”

    “一……一针?”那男子眼角一阵抽搐。

    “不错,既然汤药无法进,便只能在的耳中穴扎一针了,亦能起到止吐的作用。”周枳解释道。

    那男子一听,不对劲,立马耸起了眉毛,指着周枳的鼻子道:“小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说扎一针就真的扎一针,你以为你是谁?不知天高地厚!”

    “嘿,这不就是先前诊出五更泻的那丫头吗?”

    “是啊,听说上回那对小两口去了药方,大夫说的也跟这小丫头没差。”

    “那这小丫头真的懂点医术?”

    ……

    周围的议论声又起。

    原本一脸死灰的阿彪,听到周围人这么说,瞬间复燃了。

    顺着周枳刚刚说的话,一把就将那男子手脚束缚,“既然是这样,那就还请姑娘帮忙给他来上一针吧!”

    “喂喂喂,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要去官府告你们!”那男子没有想到,最后事情的跑向竟然出了意外。

    试着挣扎,只是奈何他这手脚俱是被阿彪压得死死的。

    周围有人自告奋勇,主动向周枳献上了一根足有毛笔粗的针。周枳拿在手里掂量了一掂量,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