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北和周小南住在清水镇，是普普通通人家里的一对普普通通的兄妹，父母长期在外工作，兄妹俩算是从小相依为命，一年到头只有过年才知道原来他们还有两个爸妈。
在清水镇的生活不算贫苦也不算很富裕，上得起学吃得上饭，就是当馋嘴的周小南想多吃两块糖时，管钱的哥哥总以会长蛀牙的说法，拒绝她小小的请求。
那天周六早晨，周小北牵着周小南去菜市场买菜，两个小人儿在人头攒动的菜市场里灵活地穿行，不一会儿菜篮子里就装满了新鲜的蔬菜水果。
“哥，还有钱吗？”周小南扯了扯周小北的衣袂，眼睛盯着买冬瓜糖的小摊，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周小北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知道了她的心思，他拉着周小南的手往前走，果断地说:“没了。”
“哦。”
周小南不像一般的孩子一样得不到就会吵闹，哥哥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哥哥说不能吃就是不能吃，只是那双楚楚可人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糖的神情，有时让人不忍拒绝，拒绝了也满心愧疚。
“期中考试试卷发了吗？”
“发了。”
“多少分？”
“语文数学都是一百。”
“还不错。”
“嗯。”
周小南低着头跟在哥哥后面，不哭不闹地用手卷着自己的辫子玩儿，哥哥问一句她就答一句，这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心里还在想象冬瓜糖的味道。
周小北停下脚步，看她失落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鉴于周小南同学期中考试表现不错，奖励一包冬瓜糖。”
周小南听了抬起头，双眼恢复光亮，立刻拉着哥哥的手往回跑，抑制不住的兴奋化成如月牙般的眼睛，圆嘟嘟的脸颊因为跑得太急而变得粉粉的，小嘴张着喊着卖冬瓜糖的老爷爷来给她称糖，老爷爷放下烟斗边回应着她，边佝偻着背连忙赶了过来。老爷爷称好了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看她咽口水的模样，又给了她两块山楂。
“喂，周小南，给我少吃点，吃完糖记得刷牙，不然下次可别想再买了。”
“唔，知道了。哥，你也吃。”
周小南趴在窗前吃糖，窗子朝向隔壁家的院子，这院子已经荒了好多年了，在她记事起这里就没有人住了，但周小北还记得以前这里曾经住着一对老夫妇，那对老夫妇死后这里就再也没有来过人了。
周小南经常坐在窗前看这个院子，据周小北的记忆，以前这个院子种了许多花，那些现在已经被虫蛀了的篱笆，曾经缠绕着许多牵牛花和蔷薇。那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旁，也种了各色各样的花草，而如今存活下来的也只有几棵桂花树了，好像不管天气冷暖，都有桂花开着，尤其傍晚时分，桂花最是清香，甚至有一丝丝甜味。
在清水镇的生活不算贫苦也不算很富裕，上得起学吃得上饭，就是当馋嘴的周小南想多吃两块糖时，管钱的哥哥总以会长蛀牙的说法，拒绝她小小的请求。
那天周六早晨，周小北牵着周小南去菜市场买菜，两个小人儿在人头攒动的菜市场里灵活地穿行，不一会儿菜篮子里就装满了新鲜的蔬菜水果。
“哥，还有钱吗？”周小南扯了扯周小北的衣袂，眼睛盯着买冬瓜糖的小摊，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周小北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知道了她的心思，他拉着周小南的手往前走，果断地说:“没了。”
“哦。”
周小南不像一般的孩子一样得不到就会吵闹，哥哥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哥哥说不能吃就是不能吃，只是那双楚楚可人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糖的神情，有时让人不忍拒绝，拒绝了也满心愧疚。
“期中考试试卷发了吗？”
“发了。”
“多少分？”
“语文数学都是一百。”
“还不错。”
“嗯。”
周小南低着头跟在哥哥后面，不哭不闹地用手卷着自己的辫子玩儿，哥哥问一句她就答一句，这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心里还在想象冬瓜糖的味道。
周小北停下脚步，看她失落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鉴于周小南同学期中考试表现不错，奖励一包冬瓜糖。”
周小南听了抬起头，双眼恢复光亮，立刻拉着哥哥的手往回跑，抑制不住的兴奋化成如月牙般的眼睛，圆嘟嘟的脸颊因为跑得太急而变得粉粉的，小嘴张着喊着卖冬瓜糖的老爷爷来给她称糖，老爷爷放下烟斗边回应着她，边佝偻着背连忙赶了过来。老爷爷称好了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看她咽口水的模样，又给了她两块山楂。
“喂，周小南，给我少吃点，吃完糖记得刷牙，不然下次可别想再买了。”
“唔，知道了。哥，你也吃。”
周小南趴在窗前吃糖，窗子朝向隔壁家的院子，这院子已经荒了好多年了，在她记事起这里就没有人住了，但周小北还记得以前这里曾经住着一对老夫妇，那对老夫妇死后这里就再也没有来过人了。
周小南经常坐在窗前看这个院子，据周小北的记忆，以前这个院子种了许多花，那些现在已经被虫蛀了的篱笆，曾经缠绕着许多牵牛花和蔷薇。那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旁，也种了各色各样的花草，而如今存活下来的也只有几棵桂花树了，好像不管天气冷暖，都有桂花开着，尤其傍晚时分，桂花最是清香，甚至有一丝丝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