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雍本来是想说他跟师父在山上住了十年,从来没发现哪里有矿,还是金矿,就因为这样,涂明成让人放火烧山没把他烧死,倒是让族人被野猪咬成那样,想到这祁雍心里更加恨涂明成,同左长老他们就去涂明成家里,准备找涂明成对质。

    眼看这桩事就要破了,祁雍

    一行人走到院子的时候就闻到浓浓的药草味,而涂明成一人呆呆地坐这院子的树下发呆不知道想什么。

    见到祁雍他们有些惊讶,不过没有以前那副嚣张样,反而心里隐隐

    “涂长老,村里有人指证是你下命令烧山,才会使野猪下山咬死了那么多人!”

    涂明成一听吓得手上的旱烟差一点就掉下来,这事祁雍怎么会知道,而且还是这么快就知道,再看他后面捆绑的那几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只是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他打死都不承认,看他们能如何。

    于是就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会让人去烧山,山烧没了以后咱们族人可怎么办,再说你是没见到我家曼雅,胡大夫说我家曼雅可能熬不过这几天……”

    说完眼眶泛红,脸上布满悲伤,从上午自家女儿出事之后,他就没离开这里,大儿子和二儿子下午去外面请高明的大夫给曼雅治疗,但是换了两个大夫最后诊断的结果都一样,自家女儿伤得太严重没得救了,让赶快准备后事。他听到怎么能不担心呢。

    祁雍听完皱眉,“早上除了我和倾澜她们几个上山,后面你们也上去,至于涂曼雅,她怎么会也上山。”

    涂明成伤心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上山去,所以那丫头听到你上山也想跟着去,没想到她们才爬山没多久,山上起火,起火的地方正是野猪经常出没的地方,野猪被烧的只能往山下跑,刚好正是曼雅他们下山的那条道,我家曼雅被同另外两个被咬的遍体鳞伤,她们几个就这几天都活不成了。”

    说完擦了擦眼,他就这么一个你女儿怎么会这么不幸。

    祁雍听完对他的说辞不是很相信,旁边的右长老叹气地说道“我上午见过曼雅,那丫头确实是被咬得很严重,但是涂明成,你们当时也在山上,怎么刚好能及时跑下山,你女儿曼雅她们应该才走上山没多久,你们没咬到怎么会反而曼雅他们被咬了。”

    “我们走的不是同一个条道,另外野猪朝曼雅她们那条道下山,所以她们几个才会被咬得那么重。”

    “是吗……山里怎么会莫名其妙起了那么大火,还有你跟外面的人联合起来在山上挖金矿是不是?这场火不会是你想阻拦我上山故意让人放的吧。”祁雍说道。

    “我没有……”被揭穿的这一刻,涂明成心里顿时彻底慌了,这事他怎么会知道。

    “涂长老,我已经抓了他们,他们也都交待清楚了,包括山里的那场大火,你其实本来是想害死我,结果没料到自己女儿当时也要上山,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我没有……”涂明成心虚不敢承认。

    “人证都在这里,涂明成你想否认也没用,从现在起你不再是翼族的右长老,明天开族里大会,有族人决定要什么处罚你!”

    “祁雍你敢!我是翼族的右长老,即便是前任翼族的族长,你外公都不敢对我怎么样,你倒好,平时对我一点尊敬都没有,如今还要处置我,你可别忘了,翼族人现在居住的这个地方当年还是老夫找到的!”

    祁雍哼道“你对翼族有功,但是也有过,所以我现在才剥夺你长老的权力,至于其他的罪行留明天,让族人商讨过后要什么处置才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