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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并无海誓山盟,亦未情定终身,以李菡瑶坚强独立的个性,自然不愿他卷入这件事,连累他和王家,才故作决绝之态。他关心则乱,竟未想到。

    虽找到原因,但王壑却没再去找李菡瑶。一则李菡瑶极有主见,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更改;二则就算两人见面,李菡瑶也不会采纳他的计策,除非他能循正途、正大光明地帮她脱身,并使李家再无后顾之忧。

    循正途,必要皇帝收回圣旨。

    这实在是痴心妄想!

    王壑从未觉得如此智穷。

    然他不肯就这样放弃。

    犹豫再三,他写信向母亲求救,希望母亲能想办法令嘉兴帝收回旨意。他清楚母亲和嘉兴帝之间的隔阂,若有万一,他不会将这个棘手的难题扔给母亲。

    李菡瑶,是迄今为止唯一令他动心的女子!他不想放弃她,更不愿她飞扬的人生被困在深宫!

    他并非指望母亲找嘉兴帝谏言,说动嘉兴帝,而是想借用母亲睿智的头脑和丰富的经验,看可能想出一个两的计策,逼得皇帝不得不改主意。

    信发出去了,他并未轻松分毫。

    因为成功的希望太渺茫!

    他的心情无可救药地糟糕。这风光旖旎的江南,骤然间对他失去了吸引力。他再待不下去了。

    原本他想跟钦差队伍一道回京,但与李菡瑶同行,他实在难以预料会发生什么。若被简繁等人看破,必将李菡瑶置身于险境。因此在送别简繁时,他托简繁告诉母亲,说他要陪表弟回祖籍,等晚些时候再回京。

    简繁爽快地应了。

    “母亲,请恕儿子任性。”

    “母亲,帮帮儿子!”

    王壑对着大江呢喃。

    张谨言在一旁,沉默地两眼望着江。李菡瑶走了,他终于腾出空来审视自己内心,也没心情安慰王壑了。然他想不了太深刻,只觉心里闷闷的。他不想回祖籍了,想立即回京,可表哥坚持要等些日子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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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钦差一行,不日到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