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两人无关,他们本可以不必躲。

    只是因为从偏殿出来,就是柴房。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有万千疑虑正待发问。

    苏旧旧比他们先领会,故出声阻止:“不必问了,我所知道的不比你们多。”

    犹豫一会后,她纠结发言:“其实相比于那人,我了解你们更多些。”

    与褚厘不同的是,她曾在书中过这两人详尽的一生,二人一个拥有一身抱负却注定终生都不得施展,一个本该有大好前程却尽数毁于一旦,所经历的都是让人肝肠寸断,挖心掏骨的人生大创。

    脑海中回想起这两人最终结局的惨烈片段,她的纠结更甚,犹豫要不要开口。

    两人注意到她这一番举动,异口同声同时发问:“你想对我们说什么?”

    “嘭”地一声,柴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此刻如失了魂般直挺挺地倒下来。

    三名身形魁梧的壮汉,将三人分别按压。

    神色威严的领头人上前,目光在林浮与苏旧旧二人身上流转:“谁是苏旧旧?”

    苏旧旧正欲承认,被林浮阻止,她对着她轻轻玩摇头。

    黄怜俞既为白景之死亲临纪清阁,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形势,若是去了,便是死路一条。

    领头人见此鼻哼闷气,拔出腰间长刀直指两人:“我再问一遍,谁是苏旧旧?”

    未等苏旧旧反应,林浮便已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拔肝沥胆地大喝一声:“我是!”

    “带走!”领头人将刀收回,指挥着三名手下。

    几人走至门旁,苏旧旧在后道谢:“多谢姐姐。”

    “嗯?”领头人回过头来,目光如炬瞬间明白过来。

    “跟我玩这种把戏?”他抓过林浮手腕,将其狠狠丢在地上,而后吩咐士兵:“两个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