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计划好倒是好,但这时间无多,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我们的可得快点布置才是,以免中途节外生枝。”

    赵元正的心思倒是比较的细腻,在一旁紧紧皱着眉头对太后说道。

    “再加上我们现在虽然在人数上面占了优势,但是我可听说了,秦昭这崽子早些年可是在外征战的数十载,而且他对付的还是北方的游牧民族,相信他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我们这一举是这十几万的部队若是进入了京城,到时候必定是一番傲战。”

    赵元正想事情想得比较周到,想到秦昭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此时有些忧心忡忡对太后说道,起料太后原本还是和颜悦色,此时听见了这番话,脸色却是突然变得极度的暗沉,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元正,脸上的神情满是不痛快。

    “元正哥哥,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哀家只懂得在这深宫大院里面自怨自义,在行兵打仗方面比不上秦昭那个小兔崽子是吗?”

    太后听不得这些对她不好的评价,此时脸上的神情也显得很是难看,赵元正听了这番话,知道太后是不高兴了,他没有解释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秦昭能够征战沙场,数十载毫发无伤的回到皇宫,如今成为了皇上,又得到了百姓的爱戴,这样的一个人,看似年轻,但是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太后虽然心思细腻,计划了这么些年也算是早有防备,但是秦昭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赵元正不知为何心里面总是有一些担心和顾虑,总是冥冥之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如果中途有什么意外,咱们的计划若是不能够实施,我担心清儿你的安全,现在外面的传言沸沸扬扬,相信秦昭也早就已经听说到了,但是秦昭却为何从来没有出面澄清和解释这些谣言呢?”

    赵元正皱着眉头对太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些天来他一直都非常的努力,甚至每日操练士兵,整整八个时辰,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事情和军务,他一整天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但是这些月来,越是去进行布置,他便越觉得有所不妥,总是觉得处处都有陷阱,偏偏太后这个性格如此的好强,也听不得别人的意见,他大部分时候虽然随着太后的意思去办事,但是总觉得如此一来不祸患穷穷。

    “元正哥哥,我知道你做事情一向细腻心思谨慎,这也是为何我如此依赖你的原因,谢谢的事情由你对我进行考虑,哀家心里面是一百个放心,再加上哀家再怎么说,在这宫里面的时间也比秦昭这个小崽子要长,对于宫里面的机关和布局,相信没有人会比我更加熟悉了。”

    太后脸上尽是得意的神情,这些时日他已经将自己阴魂不散的传言散布出去,现在京城里面的老百姓可都已经知道说是有人看见了太后还没有死掉,看见了太后一脸冤屈的样子。

    “再加上如今京城里面四处都在传言着当今皇上不孝,都在说新皇上任之后。容不下我这个不是亲生的母后,容不下我在这后宫的位置,才会一把火烧了慈宁宫,而太后侥幸逃脱,被赶到了民间隐姓埋名的生活,这些传言,早就已经将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给贬低到了泥地里去,若是我们举事,大家只会说是太后理所当然的。”

    太后此时站起身来,脸上尽是得意的神情,他看了一眼这四周,这是山谷之地,前后两座高高的大山,把这一片谷地夹在中间,这里水源丰盛,粮草丰足,在这里驻扎的这些月部队早就已经粮食短缺。

    她心思是何等的细腻,还买的些种子在这里种满了水稻,如今这里的将士们每日消耗的粮食量虽然大,但是,还能够在一定的程度上面实现自给自足,这些举措让这十几万人马的部队活得自由自在,太后心里面是非常的得意,仅仅因为这一件事他已经非常相信自己的领导能力,如今觉得面对着秦昭也不过是杀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吧。

    “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现在京城里面早就已经将这个传言四处飘散,我前日才请人到京中去打探过,果然大大小小的茶室里面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甚至还听到有人小声的讨论,说如今的天子竟然干出如此不孝之事,定遭天谴。”

    慢慢的赵元正似乎也被太后的一番理论给说服了,新王自在百姓若是得了天下却得不到百姓的爱戴,那这个皇帝自然也是当不久的了。

    现在的宋青平带领下,早些日子设立免费学堂,让穷苦人家的孩子也可以进入学堂去学习,这一番新政举措赢得了百姓的爱戴。但是紧随其后他大力的推行新婚政策,推行一夫一妻的制度,虽然民间的百姓普遍都能够接受,但是达官贵人之间的阶层却是暗地里将这新皇帝给骂了个透透的。

    这达官贵人自古以来就是习惯了三妻四妾,再说这妻妾成群原本就是他们彰显社会身份和地位的一种手段,现在新皇下令一夫子建议娶一妻,如此一来许多达官贵人就算是有钱也不敢多娶,生怕是冲撞了天子的新政策。

    尽管是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嘴上可是没少骂,心里面也早就对你现在的皇上感到相当的不满意了,皇帝虽然推行了免费的学堂,让穷苦人家的孩子也有机会去上学,可是对于这有钱人家来讲却是多了一批的竞争对手,这可是劫富济贫的制度,对于他们来讲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元正哥哥,前些日子你不是上京去筹备军饷了,筹备了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