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南淑月这个死女人至少也还知道,就算再怎么不待见她,也绝对不能够做得太明显,让外面的人知道。

    所以还好歹配了个司机送她去上学,要不然的话,挤公交地铁去上学,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车子从晏家开出去。

    晏九坐在车后座,小脑袋一点一点,然后将头放在车窗上,开始睡觉,她实在是困得不行。

    就在同一时刻。

    国的首都机场。

    穿着一身黑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就连脸都被口罩全部遮住的男人,在身旁另外两人的搀扶之下,缓缓的从机场走出来。

    今日有些微的阳光。

    男人下意识地低垂着头,尽管已经全副武装,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但还是潜意识中展现出了对阳光的不喜。

    他全身上下,几乎只有一小块手背,暴露在空气中。

    有路人甲无意中看到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手,不由得惊呆的捂住了嘴,未免也太白了吧!

    那是一个男人的手吗?

    看上去就像是一百瓦的白炽灯泡一样,就连白人的肌肤都没有那么白!最重要的问题是,那种白带着惨白和死白,看上去总觉得怪怪的!

    路人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

    全副武装的男人就已经被人搀扶上了路边的车,看那迟缓的动作和笨拙的身形,简直就像是迟暮之年的老人家。

    车子是用一辆加长林肯改造的,所有的窗户密不透光,后座还特意开辟出能够让男人躺下来的卧座。

    男人上车之后,就静静的躺着。

    “你还好吗?”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问道。

    躺着的人咳嗽了两声,带着几许虚弱,声音粗嘎而又沙哑,“我没事。”

    “我发现你还真是爱强撑,当初快死的时候,也是说没事。我以前也受过不少的伤,伤得最重的时候,疼到对着天嚎啕。但是即便我伤得最重,跟你所受的伤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你伤成这样,竟然连一声疼都没喊过,还真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