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何事?

    不,不是,现下她们不是在讨论战事吗?

    不待商凉玥多想,帝聿便出声,“我说,战事后,请皇兄赐婚。”

    商凉玥僵住。

    全身的血液,细胞,全部凝固了。

    她睁大眼看着帝聿,脑子一片空白。

    帝聿轻抚她的肚腹,看着她的眸子在这一刻极深,“我已忍了许久。”

    商凉玥的心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了。

    夜色深深,长夜漫漫。

    覃王府。

    白汐纤洗漱妥帖,坐在卧房椅子里。

    她没闲着,而是拿着针线在做衣袍。

    王爷的衣袍都是她亲手做的,这么几年都是如此。

    现下开春,天气转暖,她要重新做衣袍。

    婢女在旁边站着,看见桌上的烛火小了便去挑挑灯芯。

    灯火瞬间明亮。

    挑好灯火,她便继续站在旁边,安静守着白汐纤。

    时间无声过去,白汐纤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婢女看见,再看看屋内的沙漏,说:“娘娘,亥时了,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