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对子看似简单,但是想要对好,对出水平,甚至反骂回去,令风雅颂哑口无言。却也是极难。

    “此联乃前辈妙手偶得,晚辈却虚思量一番。”法海折扇在手心轻轻一敲,“不若这样吧,晚辈就以拆联之法一一对之。”

    “管你怎么对,有本事你再来指桑骂槐,羞辱老夫啊!”看法海一副冥思苦想模样,风雅颂不由嘿然一笑,顿觉心头畅快至极,甚至不顾姿态开口挑衅起来。

    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后世电影《精武门2》中那小胡子的标准挑衅姿态:有本事你上来打我啊!

    法海见状,长吁口气,也不再客气什么,“哈!何须指桑骂槐,前辈你听好了。细羽家禽雪后死,这一联共七个字,那我就以‘粗’对你的‘细’……”

    “粗对细?可以。”

    “我以‘毛’对你的‘羽’……”

    “毛对羽?可以。”

    “我以‘野’对你的‘家’……”

    “野对家?可以。”

    “我以‘兽’对你的‘禽’……”

    “兽对禽?可以。”

    “我以‘风’对你的‘雪’……”

    “风对雪?可以。”

    “我以‘先’对你的‘后’……”

    “先对后?可以。”

    “我以‘生’对你的‘死’……”

    “死对生?可以……”

    随着最后一句出口,风雅颂的嘴角已然流出了道道血痕,整个面容也近乎麻木,苍白的毫无一丝血色,因为他知道,他已经败了,败的颜面全无。

    但是,法海却没准备就这么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