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浽开门,进入面前的茅草屋,屋内跪坐着一个女人,好像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

    “怎么样?”那个女人见朱徽浽进门,赶紧站起来,帮助朱徽浽脱下身上的绸制道袍。

    “算是……解决了”朱徽浽脱下玄色绸袍,换上了自己平日麻布黑袍:“玉京,等会子出门,帮我采办些还灵丹的材料”

    “还灵丹?”

    “是啊”朱徽浽整理着身上的麻布常服,望向她对面的卞玉京,看着很高兴的样子:“一颗还灵丹,十万洋钱,我卖了姓沈的九颗”

    “你……这也太过了”卞玉京敲了一下朱徽浽的肚子,一脸的不赞同。

    “无碍的,姓沈的现下,生意做的与太祖皇帝时的沈家一般大,十万洋钱对她也算不上什么”

    朱徽浽嬉皮笑脸的,从怀里掏出了个小瓷瓶:“我还有事要与老师商量,你自去”

    “这是?”

    “姓沈那假洋鬼子宝贝儿子的血,我此一去,虽是用灵力辅还灵丹,将他稳住,却未抓到病根,还需与老师商量一番”

    “真就这般棘手?”

    “棘手不至,此番他定能痊愈,只是有些古怪”

    “古怪?”

    “我从未见过洋人有灵根的,那小子上数五代俱是洋人,无我炎黄血脉,却似身有灵根?不过……那小子,比起有灵根的洋人,倒更像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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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历克萨坐在餐桌上,左手边是她从大到小排列的女儿,右手边是她的儿子和客人,坐对面的是摩根。

    她看看左边,手拿一板有虫有蛹的蜂巢,用两片肉夹起蜂巢,一起往嘴里送的大女儿。

    又看看,一个人独自坐拥一整只火鸡,连咀嚼都不用,直接把鸡腿带骨头仿佛表演吞剑杂技一般吞下去的儿子。

    食不知味,甚至想立刻打电话给邓布利多……把他叫来让自己毒打一顿。

    好好的孩子,不过是去上了个学,怎么就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