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小孩子,哪就这么容易被吓着了,”沃琳摇头,“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刚才那几个人说的对,你刚才那样做,确实没有公德,要是来公园的人都像你一样,大家就都没得玩了。”

    不管简燧爱不爱听,沃琳都要说出来,如果她身边的伙伴是这样的人,她不会再和这样的人一起出去玩,甚至不会再和这样的人继续交往。

    “嗯,是我不对,”简燧点头,“刚才玩得忘乎所以了,把以前的陋习带了出来。”

    “既然知道是陋习,还是改了吧,要不早晚要吃亏。”沃琳继续劝。

    “我知道,外面的人不会像我在家里一样,随着我的性子来,外面的世界有外面世界的规则,违背了这个的规则,早晚会受规则的惩罚。”简燧使劲点头。

    “嗯。”沃琳笑笑,“既然你心里门儿清,我也就不啰嗦了,说多了讨人嫌。”

    简燧嘿嘿笑,“你们北方人发音好听,你的声音更好听,又会讲故事,我喜欢听你说话。”

    见沃琳望向福桥方向,简燧撇嘴:“活该,谁让他们把你忘了呢,不要去管他们,就让他们多着急一会儿。”

    简慷和简赋在福桥上没有找到沃琳,两人正东张西望,不时说着话,看样子非常着急,尤其是简慷,神色焦灼,脸上的汗在阳光的反射下,如同镀了一层水银。

    可能是已经商定好办法,简慷和简赋分头从福桥两边下了桥,各自朝背对方向走远。

    “你去追你哥吧,告诉他,你已经找到了我。”沃琳催简燧。

    简赋离两人的距离比简慷近,追他更容易,简赋知道简慷的去向,也好去追简慷。

    “不去,就让他们着急!”简燧犯倔。

    沃琳好笑:“你让他们着急,不全是为了我吧,也是报复他们刚才骂你吧?”

    “嘿嘿,”简燧憨笑,“看破不说破,你说得这样明白,很没有意思的。”

    “当然有意思了,”沃琳笑道,“本来就不全是为了我,我干嘛要背这个黑锅?”

    那边简慷和简赋满公园里找沃琳,这里沃琳和简燧悠哉游哉地聊天。

    沃琳发现,简燧性子虽鲁莽,但也有他可爱的一面,两人越聊越起劲。

    聊到后来,话题又转回到沃琳的病。

    简燧劝沃琳:“我建议你还是去简慷家,爷爷的医术真的很厉害,我们村镇附近有看不了的病,都去找爷爷,不是我吹牛,就是我们县医院看不了的病,医生都建议找爷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