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4)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维也纳歌舞厅内，一名浓妆艳抹的歌女正在舞台上甩腰扭胯地唱着歌，她衣着暴露，该遮的地方一点都没遮，不遮的地方更是什么都没有，唱歌的间隙里还时不时地朝台下嘟嘴眨眼，引得下面前来寻乐子的老爷们嘘声连连。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转眼醒，大家归去——”
正当她唱到这句时，维也纳歌舞厅金碧辉煌的大门外，一名乞丐打扮的年轻人捧着一个破碗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门口看场子的大汉见了他，上前两步，赶狗似的挥了挥手：“去去去，哪来的臭要饭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往里看！看，再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来！”
这乞丐兴许是被赶习惯了，被人骂了也不恼，笑嘻嘻地露出了一口小白牙：“不让看就不让看呗，这么凶干什么！”
“滚，哪凉快去哪待着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这是你能看的吗！”
袁拾听了这话，顺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满是泥泞，脚下的这双鞋五个脚指头露了三个，倘若在走个几步，保不准什么时候脚掌都能从鞋里滑出来。
确实，他现在这副模样，是真的上不了台面。
袁拾作为一名专业的私家侦探，行走调查事件时必备的一项技能就是伪装，上到豪门贵族，下到落魄乞儿，只要他穿上那身衣服，他就是那个人，而此时他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跑到维也纳歌舞厅前，就是为了打探蒋老爷外遇出轨的对象。
袁拾本来是不想在接这种委托的，奈何他现在穷得快卖身了，房租都要付不起了，再没进账，过了明天，他还不知道要去哪个街头露宿呢。
根据蒋夫人透露的消息，蒋老爷今天晚上会在维也纳歌舞厅内捧一个新来的角儿，说是捧角儿，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个捧角儿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无非就是向所有人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就由老子罩着了，其他想打主意的人都给老子滚远点！
袁拾原本的打算是等蒋老爷从维也纳歌舞厅出来后，再暗中跟着他，找到他在大上海的另一处宅子，顺藤摸瓜找到蒋夫人嘴里的那个狐狸精，哪成想他刚被拦门的大汉推了个跟头，无意中一抬头，就看见街边不远处有一个卖烧饼的人鬼鬼祟祟地看着他。
“呵，跟我玩无间道？”说完，他仔细看去，待看清了那人后，登时翻了个白眼，心想，“他怎么也来了！”
袁拾身手矫健，假装成一个饥不择食的破乞丐一点都不费劲，他嗷嗷叫着就冲到了那卖烧饼的跟前，一脚踹飞了人家担子里的烧饼，还饿狼似的捡了一个没掉在地上的烧饼使劲地啃了起来。
卖烧饼的那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周围响起一片嘘声的时候，他终于是变了脸色，烧饼和担子都不要了，举起手中的扁担照着袁拾的后脑勺砸了下去，边砸嘴里还边说：“臭要饭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袁拾使劲地咽下了一口烧饼，干得他险些噎死，而后象征性的叫唤了一嗓子，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臭要饭的你站住，别跑！”
等到他们二人终于跑到一条没人的胡同里时，袁拾这才站住，回头说：“我说韩大警官啊，您老没事乔装成卖烧饼的跟着我干嘛！乔装就乔装吧，还装的一点都不像，您何苦费这劲呢！”
“谁他妈跟着你了！我是来盯梢的，谁知道盯梢盯了一半就碰到了你！”韩杰川气得说不出话了。
维也纳歌舞厅内，一名浓妆艳抹的歌女正在舞台上甩腰扭胯地唱着歌，她衣着暴露，该遮的地方一点都没遮，不遮的地方更是什么都没有，唱歌的间隙里还时不时地朝台下嘟嘴眨眼，引得下面前来寻乐子的老爷们嘘声连连。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转眼醒，大家归去——”
正当她唱到这句时，维也纳歌舞厅金碧辉煌的大门外，一名乞丐打扮的年轻人捧着一个破碗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门口看场子的大汉见了他，上前两步，赶狗似的挥了挥手：“去去去，哪来的臭要饭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往里看！看，再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来！”
这乞丐兴许是被赶习惯了，被人骂了也不恼，笑嘻嘻地露出了一口小白牙：“不让看就不让看呗，这么凶干什么！”
“滚，哪凉快去哪待着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这是你能看的吗！”
袁拾听了这话，顺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满是泥泞，脚下的这双鞋五个脚指头露了三个，倘若在走个几步，保不准什么时候脚掌都能从鞋里滑出来。
确实，他现在这副模样，是真的上不了台面。
袁拾作为一名专业的私家侦探，行走调查事件时必备的一项技能就是伪装，上到豪门贵族，下到落魄乞儿，只要他穿上那身衣服，他就是那个人，而此时他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跑到维也纳歌舞厅前，就是为了打探蒋老爷外遇出轨的对象。
袁拾本来是不想在接这种委托的，奈何他现在穷得快卖身了，房租都要付不起了，再没进账，过了明天，他还不知道要去哪个街头露宿呢。
根据蒋夫人透露的消息，蒋老爷今天晚上会在维也纳歌舞厅内捧一个新来的角儿，说是捧角儿，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个捧角儿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无非就是向所有人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就由老子罩着了，其他想打主意的人都给老子滚远点！
袁拾原本的打算是等蒋老爷从维也纳歌舞厅出来后，再暗中跟着他，找到他在大上海的另一处宅子，顺藤摸瓜找到蒋夫人嘴里的那个狐狸精，哪成想他刚被拦门的大汉推了个跟头，无意中一抬头，就看见街边不远处有一个卖烧饼的人鬼鬼祟祟地看着他。
“呵，跟我玩无间道？”说完，他仔细看去，待看清了那人后，登时翻了个白眼，心想，“他怎么也来了！”
袁拾身手矫健，假装成一个饥不择食的破乞丐一点都不费劲，他嗷嗷叫着就冲到了那卖烧饼的跟前，一脚踹飞了人家担子里的烧饼，还饿狼似的捡了一个没掉在地上的烧饼使劲地啃了起来。
卖烧饼的那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周围响起一片嘘声的时候，他终于是变了脸色，烧饼和担子都不要了，举起手中的扁担照着袁拾的后脑勺砸了下去，边砸嘴里还边说：“臭要饭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袁拾使劲地咽下了一口烧饼，干得他险些噎死，而后象征性的叫唤了一嗓子，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臭要饭的你站住，别跑！”
等到他们二人终于跑到一条没人的胡同里时，袁拾这才站住，回头说：“我说韩大警官啊，您老没事乔装成卖烧饼的跟着我干嘛！乔装就乔装吧，还装的一点都不像，您何苦费这劲呢！”
“谁他妈跟着你了！我是来盯梢的，谁知道盯梢盯了一半就碰到了你！”韩杰川气得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