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家是谁?我见见他,他一定会同意的!”

    掌柜的为难道:“我们主家不在,你、你别在这儿了。”

    白芍站起身来,擦去眼泪,强y道:“你必须给我苏合香,否则不仅是我们家郡主,就连陛下都会对你们药堂不客气的!”

    “你搬出陛下来也不管用啊,我们是小本生意,又不是皇商。”

    “不是皇商就可以这麽霸道了吗?你们垄断了市面上所有的苏合香却不对外售出是何道理?我看我应该去府尹那边走一遭,好好数落数落你们这同心药堂的罪行!!”

    “在吵什麽?”忽然有人踏门而入,穿着一身棕蓝sE的宽袖长衫,也是一副掌柜行头的模样,不满的看了过来。

    这边的掌柜瞬间松了一口气,迎了上去,笑道:“士哥怎麽有空过来?茶馆不忙吗?”

    掌柜的袁越士瞪眼看他,呵斥着说道:“我要是不来,怎麽会瞧见你这样办事的场面?!”

    药堂的掌柜陈勳立马反驳道:“士哥你误会了,不关小的事啊,是她,是这位姑娘,一直嚷着要买苏合香,我们药堂哪有售出不卖的贵药的先例啊?!”

    袁越士重嗤了一声,抬脚越过他,走了过去,道:“姑娘怕是来错地方了,我们同心堂不卖的药,就算陛下来了也是不卖的。”

    听言,白芍心里越发绝望,面上却不显分毫,反而强势道:“你们不卖这药,却垄了这药意yu何为?!我说了,不管你们要价多少,我都给!”

    “不是价不价的问题,今日除非我们主家来了,否则任凭谁说烂嘴都是不卖的。”

    更何况他们主子刚给他传了信,现在已然不在梧州城,是以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所以,这药,坚决不卖。

    笑话,都是救命的东西,救了别人的命,他们主家日後如何?!

    白芍泪意直接流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了,心里防线崩塌,低泣道:“哪有你们这般做生意的,竟连我们陛下与郡主都不放在眼里,好,好啊,你们不卖这药,我就去报官!我要让府尹查封了你们这儿!”

    “等等——”袁越士一愣,瞥着她的目光有些狐疑,“你、你刚刚说什麽?谁?”

    “怎麽,怕了?”白芍心里又升起希望来,怕了就好,怕了这药就有着落了。

    他大笑,“怕了?我们同心药堂怕过谁?我们濡兴茶馆又怕过谁?姑娘莫要说笑。”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