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双腿,腰上,都有不少的剑伤,一道是小事,两道是小事,可这满身的剑伤呢?”

    苏瞒惭愧的低下头,说到底,他还是应该拉住盛校尉,不让他去参与这般不公的比武的。

    一旁的初一也满目烦躁的低下了头,都怪他,他应该把盛校尉给劝住的,身上的伤才好,武力又不怎么样,怎么还能如此的儿戏,去挑战这么多的人呢?

    不对不对。他又反驳了自己内心所想,他们盛校尉现在,武力可厉害着呢!打赢了两个营的兄弟啊!一千多号人啊!

    所以,他是该高兴呢,还是不该高兴呢?

    帐篷外

    司徒墨一行人正在纠结要不要进去看盛稷的伤呢,但是又怕进去了打扰人家休养,所以就在帐篷外等着他的消息。

    忽而,祁羡惊愕的指着不远处走来的一行人,惊呼道:“快、快看,那是谁来了?!”

    傅倾、司徒墨等人的视线随之看了过去,也大感吃惊,“建平郡主?”

    尉迟鹭神色冰冷,抬脚便往这边走来,路过他们面前时,脚步也未曾停下,掀开帐篷的帘子便走了进去。

    “这……”一行的王孙贵族们懵了,郡主不用这么看不起他们吧?招呼也不打一个?

    还是身后跟上来的小十一眼尖,惊喜的看了过来,叫道:“晟王表叔,崇表兄,恒表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白芍、白术二人跟着行礼,“见过晟王殿下,崇郡王,恒世子。”

    “不必多礼,我们就是过来看看将士们的比武,小十一怎么出宫了?”

    “十一是陪着建平表姐出来的,建平表姐听说这边有人出事了,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是吗?”祁羡唇角一弯,有些看好戏的意思转向他的身后。

    白芍、白术二人心里一顿,连忙拉着小团子岔开话意道:“盛校尉是我们郡主提携上来的奴才,郡主自是念着几分主仆恩情的,就是不知道恒世子站在这儿几时了?可知道盛校尉身上的伤?”

    “还不知。”祁羡摇了摇头,视线转开,看向里帐内,“军医还没有出来。”

    司徒墨有些对盛稷感兴趣,因此有些停不下来的说道:“盛校尉伤势应该不轻,我们见着他亲眼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被刺穿了好几十剑。虽然那些将士们不敢真的刺伤盛校尉,伤口应是不深的,但是剑伤较多,怕是一时半会也无法轻易醒来。”

    白芍有些心惊的低下头,重复着他说的话,“好几十剑?不会……不会如此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