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久?”

    “等我不做这个尚书令了。”

    隗夕五味杂陈地看着申浮,他的话总是亦真亦假,像一个用饲料引着牲畜一直向前走的主子,永远也不知道何时能停下脚步将近在咫尺的食物送入牲畜的口中。

    “另外,最近朝堂和江湖之上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申浮“啪”地将折扇一收,说:“为何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隗夕抿抿嘴,“关注时事。”

    “你要听,那我只好讲喽。我猜你要问的是有关你师父的事。”申浮看也不看隗夕,“秋阳赋这个老家伙太倒霉,掸到皇帝的咯吱窝了,被关进天牢,仕途终了。”

    “秋阳赋?门下省?”隗夕大惊。

    “不错。”

    “他私售军火,威胁大理寺,还有把皇帝最亲爱的女儿害得进了牢里受苦。”

    “玄昭公主?”

    申浮一挑眉,“你这不是知道了么?”

    隗夕一时有些混乱,她出客栈时看见大街上威武壮阔的大阵仗,还以为是皇帝微服私访,还想着皇帝对这个私访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后来听到玄昭公主这个名字,觉得耳生,在人群中瞄见了牧令词挺拔的身影,本想去问个清楚,奈何人浪一波又一波推搡着她往前走,她只好作罢。

    “碎玉坊头牌尤媚,被册封为玄昭公主。”申浮好笑。

    “尤媚?”

    隗夕更加混乱了。

    竟是尤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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