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惑.人,男.色.惑.人!

    苏皎背对着苏皬躺在用他烘干的外衣和枯草铺成的简单床铺上,在心里又从八荣八耻背到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将自己莫名萌动的心给狠狠按了回去,做好心里建设,猛地起身,“小皬,还是我来守夜……”

    昂扬的语调骤然掉下,看着火堆边彻底衣裳不整的人,苏皎深吸口气,稳住,“外面下雨,冷,快把衣服穿好。”

    “可是,”苏皬将衣服又往下拉了拉,偏过头去看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我在处理伤口。”没有药,他只是用了洞口外寻来的一两颗草药简单地包扎。

    苏皎习惯了他娇气,方才他半声不吭的,还真忘了这事,赶紧起身先查看了包扎过的伤口,半是满意,半是疑惑,“你这伤口处理得不错。”

    “先前小张子经常被责罚,太医们又不肯给他一个内侍看伤,我也偶尔会帮着处理一二。”

    苏皬说着,边用一种亮晶晶的求表扬的眼神看着苏皎。

    他一个皇帝,惯用的内侍会经常受伤,受伤了连请太医都做不了主,说起来却是这种神色,苏皎压下万般情绪,勉强地笑了笑,“小皬真能干。”

    苏皬努力地想要拉平嘴角,拿出成熟稳重的模样,可又控制不住,满是喜意,“所以阿姐不用特意迁就我,阿姐照顾好自己,我也是,尽量不给阿姐拖后腿。”

    “好。”

    苏皎被他的目光示意着再次躺回去,闭上眼,眼前朦胧还是那张无知无觉的天真笑脸。她想说什么,但却又觉得无从启齿。

    隔着时空的遥远距离,她连询问都做不到。

    鼻端是垫着的衣服上清浅自然的气息,苏皎难得不排斥,抛开了念头先凝神休息,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坐在火堆边的苏皬,默默伸手将一截枯枝投入了燃烧得正旺的火堆,“好梦。”

    苏皎猛地回神惊醒时,石缝间已透出些许亮光,火堆已烧得只剩丝丝白烟,而她人已离开床铺,头枕在了少年被她抓住的胳膊上,人蜷缩在他怀里。

    她动作太大,少年被惊醒,睁开缝隙,伸手拍了拍,“阿姐,不要闹。”

    高度重合,苏皎乍然想起昨夜的梦。

    被她按在草地上,满身粉红,眼波迷离又动情,双唇红肿的少年,哭求的话音里满是无力,而她坏笑着扑上去,咬着人家的耳朵不依不饶地欺负,“我偏不。”

    然后……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