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远不是为了报复我,怎么可能会追查沈夏的事,还告诉陈琳。我有叶寒遇的保护,他现在动不了我,就只能动我的朋友!

    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叶靖远,我立即打电话联系了律师事务所,咨询控告谋杀案,需要提供哪些证据。

    我原本是打算控告叶靖远四年前派人谋杀我,但律师觉得案件过了四年之久,警方要重新取证很困难。而我手里的证据,只有杀手的口供,还是我私人问话时的录像,胜诉不大。一旦杀手在法庭上否认,甚至反而控告我囚禁他,逼他说谎,对我反而不利。

    我又说了周霖的案子,人证很多,有渔民,也有录音。但周霖一直没有控诉他,或许有别的打算,估计想要和叶靖远和解,从他身世要好处。

    律师却说,杀人未遂也属于公诉案件,不由被害人的意志影响。依旧可以立案,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找他详谈,填写表格。

    我和他约了见面的时间,便挂了电话。

    另一方面,我也开始在网上调查当年叶靖远车祸的新闻,目睹了所有的相对应的报导后,我在笔记上记下了车祸调查的警察人员,以及当年叶家被遣散的佣人等所有的线索。

    然而,等我打电话到警局,咨询那个姓王的警员时,却被告知那个警员已经升值,派遣到别的城市去了。而那些被遣散的佣人更是石沉大海,要找回来太困难了。

    想到这,我又想到了叶寒遇。

    虽然当年的叶寒遇只有十岁,但肯定也认识那些佣人。或许他会有什么线索。

    中午用餐后,我匆匆处理了下几天堆积的文件,就提前下班,以洽谈龙蒙项目的名义光明正大去了叶氏集团,打算找叶寒遇当面问车祸的线索。

    结果,等我到了叶氏集团,就发现所有的员工都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

    好像我的脸上开了花一样。

    我莫名其妙极了,忐忑不安地来到叶寒遇的办公室门口。

    刚要敲门,门就开了,叶寒遇的助理就出现在我眼前,还差点被我敲了一鼻子。

    透过助理,我能看见叶寒遇坐在办公桌前面办公,面色有些难看。察觉到助理久久没有离开,又抬头朝门口看了我一眼,发现了我的到来,却没有露出一丝笑意。

    我疑惑地看他,四目相视时,我察觉到叶寒遇眼底的怒气,但只是一瞬间他便收敛了怒意,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助理刚要离开办公室,我连忙叫住他,“陈助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止整个公司员工反映太奇怪,连叶寒遇都有些不对劲。

    明明上午分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