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就在这时,图赖话音才落。宋黔突然从腰间摸出了三、四枚黑色珠子。重重的将其摔在了图赖等人身前。就在那三、枚黑色珠子摔在地面的一瞬间,伴随着声声清脆的响声,一阵浓雾直接将图赖等人包裹了。

    等烟雾散去之后,图赖定睛一看。除了瑟瑟北风卷落叶,哪还有宋黔几人的人影?

    “扶桑烟雾珠。该死!”

    ——

    后金,御书房

    “什么!你们让人跑了?”

    努尔哈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前几日还听图赖说着手到擒来,而今这手到擒来的贼人竟然却又跑了。努尔哈赤想着,不由一阵怒火中烧。

    “是。卑职办事不力,损了我后金尊严,罪该万死。请大汗责罚!”

    图赖忍着伤势,没有任何的解释。而是一力承担罪责。因为在他看来,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找再多的借口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而对于失败,图赖向来是以死为罚。这是他的原则,因为他之前从来没有失败过。

    “既然如此,那你就以命来抵吧。来人,将图赖推出去斩杀了!”见此,努尔哈赤也不啰嗦,直接准备让人把图赖拖出去杀了。

    “父汗!”就在这时,莽古尔泰急忙跪下,道:“此事不怪图赖将军办事不力。实在是另有隐情啊!”

    “嗯?另有隐情?什么隐情?”

    “回父汗。我们本来已经将那贼人捉住,并且图赖将军还设计将打探我后金机密的另外一位贼人给引了出来。而就在最紧要的抓捕关头却杀出了一人,那人将和图赖将军交手,皆受了重伤。最后不知那人怎么会有扶桑的烟雾珠,所以才将那二人给救走了。”

    “哼!”努尔哈赤听后不仅没有面色缓和,反而冷哼怒道:“不过一人和几枚烟雾珠而已,怎么就能挡住你们那么多人?难道你们都是饭桶吗?”

    “启禀父汗。那人实力强劲,我们,我们不是对手啊。”莽古尔泰低声说着,实在是无奈不已。

    “谁?谁能有这么强,我看着是你们的借口。办事不力的借口!”

    “父汗,就是在阿布达里岗上杀向你的那名汉人。”

    “嗯?你说什么?”努尔哈赤看着莽古尔泰,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