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输给自家人倒也罢了,输给洋鬼子就像是输掉了鸦片战争一样是丢脸是难以容忍的。所以这能喝大师虽然只在通讯社挂了一个外勤人员,可是身份随着陪客的变动随时变动着,有的时候是外交部的高参(这个用的最多),有的时候是军师级的副参谋长,也有客串记者商人的时候。

    总而言之,简单培训了各国外语的能喝大师就战斗在各条与西洋人拼酒的战线上。换一般人这么喝早就酒精中毒死翘翘了,也就是这位代号‘为国捐胃’的能喝大师能把酒当水喝才能做到。

    能吃大师问道:“以前寺里的师弟们现在还好吧?”

    能喝大师一声长叹:“呃~~~~能嫖师弟去了中统工作,在敌阵营花街柳巷打探情报代号为国捐精,能赌师弟也在中统工作,据说打入了敌方内部的中层代号为国捐忠。至于能抽师弟,早年间流落东三省九一八后参加了东北义勇军,去年冬天的战斗中已经为国捐躯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几个,师父师叔那一代人,不是圆寂坐化就是还俗了。”

    能吃大师鼻子一酸,原来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还俗的。想起这些年零落漂泊的江湖生涯,黯然心伤。

    山西杀虎口村。

    本着快事快办的原则,金霸天拿出五十元聘礼请兰花婶代为说媒。兰花婶也不负所托,过了没多久,金霸天就和兰花婶的小姑子玉梅牵着手在村里村外的展开‘压马路’活动。

    好吧,金霸天也承认这里有金钱交易的成分不是那么纯洁,可哪个是纯洁的呢。或许古代的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是吧,不过那可是上千年才出一个的。

    关于女人的金霸天的理解是,你和她谈爱情,她和你谈学习。你和她谈学习,她和你谈体育。你和她谈体育,她和你谈篮球。你和她谈篮球,她和你谈艺术。你和她谈艺术,她和你谈音乐。你和她谈音乐,她和你谈明星。你和她谈明星,她和你谈未来。你和她谈未来,她和你谈理想。你和她谈理想,她和你谈工作。你和她谈工作,她和你谈收入。你跟她谈收入,她和你谈房子。你和她谈房子,她和你谈车子。你和她谈车子,她和你谈家世。你和她谈家世,她和你谈爱情。

    所以说啊,金霸天来的时代想泡个妞是很难得。首先要长相过得去,其次学习要好还能是书呆子那种,体育也要好,能灌篮最好不然也要做到能突能投的水平,足球能半场带球射门也有加分。其次要人缘好,人不能太宅,按流行的说法就是阳光男孩一点,懂音乐时尚流行的这个不能少。当然口袋里不能是瘪瘪的这是起码的条件就不多说了。

    如果到谈婚论嫁,那讲究就更多了。例如收入如何,工作的单位有没有前途,家世背景房车之类的都是硬条件。

    握着玉梅的小手,金霸天很难想象这是真的,自己已经说明有家室的情况下,拿出聘礼又有人给自己说了一房媳妇。至于玉梅本人也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这年头讲究的就是一个盲婚哑嫁,这婚前能见过面的就不错了。让玉梅安心的是,不是老头子看着也顺眼——条件艰苦的时候人们的要求就会降低。

    眼见没人注意,金霸天和玉梅来到一处房后,这里土墙和草垛挡了三面,到了这里两个人不知不觉的抱在一起。玉梅在金霸天怀里轻轻唱道:“好哥哥那个情哥哥,我们见个面面容易拉话话难。”

    金霸天呼吸中满是少女神圣的体香,有多久没闻到了(参加军训后),这些天过的都是各种虐的生活。

    “晚上我还要回军营去的。”金霸天没请假,也只有白天没有任务的可以在村里转一转。

    “嗯,我们回去看看吧。”

    玉梅的母亲和嫂子在玉梅出门后就开始准备了,也无非是布置新房,因为特事特办就不办喜酒了,现在村里的男丁都被征了民夫想请客只能请女人和小孩,金霸天那边部队的倒是一大群。可金霸天不在意贺礼彩金等收入又懒得和上面请假啰嗦,也就不去叫他们。

    回玉梅家后,玉梅的嫂子兰花已经等在门外,示意两个准新人进去。草草拜了天地,金霸天和玉梅进入布置好的新房中,所谓新房也就是收拾的干净了一点。桌子上摆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两个牛肉罐头,这就是两个人的新婚饭了。

    吃了饭喝了点红薯酒,金霸天抱着玉梅仔细把玩两个肚兜下腻滑乳鸽上的粉葡萄。弄了好一会,玉梅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在自己身上当然这么想啊。我没有的。”金霸天说道:“我生下来的时候只会吃奶(好像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吧),稍稍大一点就吃不到了(您想吃到多大啊)。我最幸福的时候大约就是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时候,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后来养成了啃铅笔和吸烟的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