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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北寒的手伸向庄梓娴握着匕首的手。

    “嘶!”指尖刚刚碰上,北寒就感觉神经一阵刺痛,紧接着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庄梓娴收起匕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北寒。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这可是我的新宝贝之一呢,给你用上是不是感到很荣幸?”

    北寒运功抵抗着药性,并没有回话,只是一双眼睛,痛苦又无助的看着庄梓娴,三分痛苦硬是被他装出十分来。

    庄梓娴……装什么装!

    “行了你自己在这待着吧,药性呢,半个时辰后自动解除,下不为例!”庄梓娴拍拍手,潇洒的回了屋。

    北寒狠心的女人!

    不对,他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

    擦,女人,下次出门别丢下我啊!第二天天不亮,庄梓润就被庄梓娴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姐——”庄梓润眼睛都没睁开,又一头倒在庄梓娴怀里,“起这么早干嘛?”

    庄梓娴没接话,只是一双手,作恶的伸向了庄梓润的腋下。

    “哈哈哈哈,姐姐,痒。”庄梓润清醒了,“姐姐——”

    “起来吧,小懒猪,从今天开始教你本家功法。”庄梓娴拿过衣服开始往庄梓润身上套。“所以,赶紧给我起来!”

    庄梓润委屈脸“可素,天还没亮呢!”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懂不懂?”

    “呃——不懂。”

    “……”

    “哎,姐,你别打我头,会长不高的,我懂,懂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