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片温馨,京都的另一个地方却满是阴冷。

    从机场离开后,许长安就失魂落魄的来到了温色,此时温色正是最疯狂的时候,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扭动。

    许长安去了霍司南最喜欢待的包厢,打开门,果然看到对方正和一位美女在调笑。

    他气得冲过去,直接拎起了霍司南的衣领。

    “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

    霍司南的双眼已经有了醉意,但是听到他的话,眉头微微蹙了蹙,“表弟这是什么意思?”

    霍司南今晚很开心,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时媜是打算把药用在霍权辞的身上,她在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霍权辞。

    这对霍权辞来说,比扎心更难受。

    许长安喘着气,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小媜儿说你给我的药有问题,霍权辞进医院了。”

    霍司南的眼睛眯了眯,酒意全都醒了,“所以时媜到了机场,却没有离开,现在又回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

    越是往下说,他的语气就越阴森,连牙齿都咬得嘎吱作响。

    许长安放开他,垂下眼睛,“嗯,我本以为那是霍权辞的阴谋,可时媜的慌张又不像作假......”

    霍司南冷哼了一声,将怀里的女人一把推开,气息阴沉。

    “我霍司南再不济,也不会陷害时媜到这个地步,那药确实只加了安眠的东西,绝对不会危害到霍权辞的命!许长安,你还不明白么,我和你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输了,霍权辞将计就计,不仅拔除了你在时媜心里的最后一丝信任,还让时媜怀疑这是我想借刀杀人,甚至怀疑这是我们两人勾结起来,谋害霍权辞的命,好一个一石二鸟!”

    霍司南很生气,他很久都没被人这么算计过了。

    手中的杯子差点儿被他捏碎,他冷厉的眸子在包厢里扫了扫,还留在包厢里陪酒的女人刹那间全都消失。

    这里转眼就只剩下许长安和霍司南,许长安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司南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嘲讽的勾了勾。

    “因为他早就不爽你和时媜的藕断丝连,如果我没猜错,恐怕你们的所有计划他都看在眼里,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无比的配合,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有着不到绝佳的时机,绝对不会出手的隐忍,他只要稍稍使用一点儿苦肉计,就轻松拔掉了你这个前任在时媜心里的位置,也铲除了我这株隐藏的桃花。”

    许长安的手脚都凉了,突然想起时媜临走的眼神,确实就像霍司南说的这样,她已经不再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