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得想个法子赚些银钱才好,否则半年还未走完十二个村,他和疾风就得露宿街头饿肚子了。

    凤栖环顾一眼客栈,然后看向客栈老板开口问道:“老板,请问你这里还要伙计吗,我很能干的。”

    老板上下打量着凤栖,看他一表人才,气宇非凡,便带着有疑惑的口吻问道:“这位公子,您确定?”

    男人点着头:“嗯,我确定。”

    客栈老板再问:“我们客栈很的哦,每日卯时起来,三更睡,你能受得了吗?”

    凤栖眼神坚定,“我可以,但我只能在湘宁镇呆上两个月……”

    说到后半句话,凤栖的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毕竟他并不是久居于湘宁镇。

    “两个月啊……”客栈老板略微犹豫了下。

    毕竟哪个老板不想有个长期伙计帮自己的忙?

    就在这时,有几个衙役走了进来,向小二招手,要了几碗牛肉面。

    “小二!给哥几个来三碗牛肉面,一笼肉包子!”

    店内小二连忙应声:“来咯,几位官爷请入座,小的这就吩咐厨房准备!”

    三个衙役坐了下来,其中一个衙役抬手将三个倒放的杯子翻过来,然后倒茶水,“你们说这事儿吧,就邪门儿!一个月前是镇东开药铺的老板,半个月前是家住镇北的老陈,昨夜是镇南的贺家小子,都是毫无征兆的安乐死,如今安乐死都这么容易了?”

    人,生老病死都是常事,安乐死总比带着痛苦好,但接二连三的安乐死,令人不得不多想。

    另一名衙役压低声音道:“还别说,我有个兄弟在海德镇的衙门当差,有一次他回来找我叙旧时,也曾跟我聊起这件事儿。好像是一年前吧,他们镇上就死了八个还是十个来着,死者都是男性,安乐死,年龄在十七至五十岁不等。”

    另外一名衙役则开口问道:“那他们没有细查吗?”

    “查了啊,可就是什么也查不到,死者身前不说身强体壮,但也是无病无痛的,也没有精神异常,就好端端的安乐死了,你说邪不邪?”

    “莫非……是有什么脏东西?”

    “别胡说,大白天的,你吓唬谁呢!”

    “就是,老子今晚还要巡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