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看?

    当然是同意了。

    江老太太盘算了自家的财产以及家里母鸡下蛋的速度,欣然同意。

    之后几天的麦收,一家人又累又开心,所有人每天都起的早早的,吃的饱饱的,干活棒棒哒。

    等麦子割完,江橙成功的弄到了一万两千四百五十二点积分。头一天劲头足,得了五千多积分,开头开的太猛导致后继无力,之后每天大概有个两三千积分。

    把系统兴奋的直呼:“升级!升级!”

    江橙没空理它,忙的一批。

    麦子割完还不算完,还得碾麦子。家里年年都是和五奶奶,四奶奶家共用一个场子。三大家人合成“一家人”轮流碾麦子。

    五奶奶家几个孤儿寡母,麦地也少,大伙去地里一人帮几镰刀就收完了。

    碾麦子一向是少的那家先碾,往年江橙家是比不过四奶奶家的收成,今年却成了收成最好的。

    “我们家比你们家多了五亩地,今年还没你们多。柱子哥,看来你们喷的那药不赖啊。”德谷堂叔已经搂着江德柱的肩膀表达自己的羡慕了。

    “嗨,现在可看不出。还没看里面有没有空穗。”江德柱谦虚道。他之所以坚持自家最后碾还有一个原因:怕自家的麦子混到别人家里。

    到了自己家碾麦子这一天,江橙从家里跑到场里凑热闹。她想看看喷了药的麦子收成到底多了多少。

    不止江橙一个人这样想,今天来帮忙的叔伯们不是一般的多。管他们咋想的,来了肯定不会闲站着,肯定会搭把手。

    女人们首先把麦子铺在场地中央,按碌碡(liuzhou)的摆放位置形成一个固定的圆形。

    碌碡是这个年代的打谷工具,外形是一个半人高的圆柱形大石滚子。碌碡把上栓着结实的绳子,绳子另一端拴住一条木棍,一人抱住木棍的末端,其他人推着木棍转。

    这样就等于以“抱木棍的人”为圆心,以“栓绳子的木棍”为半径,用碌碡来画圆。

    这就是把麦子铺成圆形的原因。而碌碡“画圆”的过程,就是碾麦子的过程。

    那边男人们已经嗷吼大叫奔跑着推碌碡了,麦子在重力的碾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后脱离麦穗,落在麦秸下的地面上。

    来来回回碾了四五遍,之后女人们再上场把麦秸秆翻面,男人们再碾。直到男人们感觉碌碡碾不到东西为止。